只剩下好整以暇的裴京聿。
他优越流畅的下颚抬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公共区域,不该来?”
裴京聿黑眸阒静地观测着他们,噙着笑:“送了你一百亿,开房的钱都给不起吗。”
太羞耻了。
沈容宴涨红着脸,别过头。
一旁的夏筱更是往后藏。
姜嘉茉像受惊的小鹿,硬着头皮缓慢踱步到沈容宴面前。
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夏筱撩开的裙摆,以及和沈容宴相接的动作。
她强迫自己不要看也不要想,细白的手指触碰到了塑料小叉,然后触电似的拿回来。
姜嘉茉:“不好意思。”
沈容宴慌忙推开夏筱。
夏筱本来维持着俯身的背姿,被他往旁边一赶。
她趴在扶梯上喘息,被弄得没力气的样子。
沈容宴裤带糜。乱地散下来,垂在哪儿。
后面的布料模样可观,像钓鱼的标,让人没办法不去注意。
沈容宴的脸上还潮红着,他沉痛地看着姜嘉茉。
男人呼吸滞重,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不想你看到这样的事。”
“晚上有个酒局,我被人缠着多喝几杯,那酒里被人下了药。”
他尝试着上楼走向她:“嘉嘉,是真的,你不行来摸摸我的手,全是汗,很烫。”
姜嘉茉说不清是慌张还是尖锐。
她往后推了半步。
她的眼睛略微有些狐疑,试探着望向沈容宴:“……你现在还很难受吗。”
沈容宴拧起眉,点点头。
裴京聿目光一寸一寸地凝在姜嘉茉身上,宛如漆黑的漩涡,似乎在观摩她的反应。
她对其他男人的同情心,就像把他架在火堆上炙烤。
裴京聿薄唇微启,喉结滚了下,凉津津地嘲讽道:“这局我也在,怎么我没被下药?”
他昭彰的洁身自好。
在这个不在乎的女人面前,就是一场戏谑。
裴京聿衣料下裹着野性桀骜的浑。
他看到姜嘉茉怯弱的,含羞带臊的,掠过沈容宴的裤带。
还看还看!
裴京聿像浸入深潭,满身裹满了戾气。
没长心的女人。
沈容宴的那儿就这么好看?
不是吃了药才有这种形状的吗。
她的这种眼神,是在心疼他?。
裴京聿想,她难道觉得自己做了什么?
没事儿。
反正也足够恶贯满盈了,被她误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嘉茉的眼睛上有点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