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把孕肚呈现在他面前,像熟虾一样想要蜷起来:“我怕……我害怕。”
“是么?不影响我疼你。”
裴京聿哼笑起来,把她的唇一直堵到缺氧:“他不是一直在叫嚣我是强。奸犯吗。”
裴京聿吻得她溃不成军的同时,安抚似的理顺她的黑发。
他眼尾勾笑:“你听,他还在骂我。”
姜嘉茉侧蜷起来。
她眼睛晕了泪意:“……你不会的,宝宝会闹的。”
“我会。”裴京聿眼睛里有飓风席卷,像不听劝的凶兽:“它很听我话。”
他厮磨地一簇一簇抚摸她,掌下溽热,把她撩得眼睫簌簌。
“不要,不行的。”
姜嘉茉脆弱地仰起脖颈,气息哀怜地说:“我想办法帮你,好不好。”
“我会让你好受的,我会很听话的。”
姜嘉茉探身过来,用手摩挲地触碰他喉结的骨,想要听到声带震动的同意声音。
“……你只是醉了,你很疼宝宝的。”
她怯声询问:“对吗。”
裴京聿衔住了她的指,凶凛地咬下去,像是惩罚她曾经连戒指都不好好戴。
姜嘉茉被咬疼了。
她不敢哼,怕他更兴奋,无措地抿着嘴唇,泪珠儿往下滚。
裴京聿发浑笑了一声。
他瞧着她这幅可怜样儿,亢奋又疯戾地禁锢着她:“你看你,结婚半年了,连取悦男人都不会。”
“你用手没办法的。”
“姜满,你连这一点儿本事都没有。”
“别人都亵渎你,糟蹋你。”
裴京聿把她搂在怀中,宛如烈火煎油一样狂:“我还不够珍惜你吗?”
“沈容宴中了药,你就那么心疼他,我喝点儿酒,你就怕我?”
她怯弱又坚定:“……因为你给我下套。”
姜嘉茉眼皮翕动,颤了颤,很轻很细微地讲:“哪有这么巧的事。”
她艰涩地捕捉他的反应,略微揣摩地说:“……药是你找人下的,我好像看到夏筱偷看你了。”
裴京聿抱着她,终于得逞了。
他闷哼了一声,惬意地迷上眼睛,像碾粉溺在鼻腔的瘾君子。
他心脏狂颤地接近她,血液在血管里啸叫着:“那又如何。”
姜嘉茉被他禁锢得无法呼吸,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你为什么要想出这种昏招。”
她听不见门外沈容宴的声音了。
漫山遍野都是他性感恣。肆的呼吸。
“谁叫你下午和他当众寄情。”
裴京聿弓起脊背,把脸埋进她的脖颈,簌簌地蹭到她泛痒。
“他们那几年全都在说,你是他的。”
“我算什么,我能信什么。”
他的汗跌落在她肩膀上。
男人游刃有余地发混笑着:“万一你是惯犯,喜欢开放式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