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又回到原点,他固执的继续询问。
“姐姐,你的问题我都回答完了,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我妈妈还好吗?身体怎么样?”
话在舌尖绕来绕去却说不出口,该怎么对他说呢,他的尸体随河水飘摇至今仍未找到,推搡他落水的孩子却因为年纪太小被法律放过。
连他的母亲都…
“安姨她…”她声音艰涩:“…去世了。”
当时安姨听到儿子落水下落不明后,身体就撑不住了,可硬生生顶着一口气调查了叁天,依旧没有线索,最终因病情每况愈下去世。
……
……
“我知道了。”
“你能带我去见见她吗?我想见她。”
这个见自然不会是指人了,而是想知道母亲的魂归之处。
于是她回答:“好,当然。”
恍惚回神,暖融融的光给空荡的屋子增添了几分温馨,她将剩余咖啡喝完,又倒了杯温水放到桌上,也不知道要给谁喝。
“姐姐,你能来一下吗?”
目前安行鱼喉咙说不出话,于是她把手机留给了他,自己则用ipad跟他在文件助手里头对话:“怎么了小鱼?”
“能进来吗。”
看到这四个字,她脸上维持的微笑好姐姐表情龟裂碎成一地。
“我需要你姐姐。”
需要,需要什么不言而喻。
这词用的太过巧妙,既没有点明是什么,又能很容易让人理解,以至于她一时之间只有进没有退的选项。
手放在旋钮上迟疑,还是打开了门。
她松口气,好在衣服是换上了,至少没有赤身裸体坦诚相待。
“我该怎么做?”
“稍微低点头姐姐,其他没有。”
连打字速度都变慢了,少年浑身无力,只能靠虚扶着让他靠在她身上。
他的手环住她的脖颈,让两人距离贴的更近,冰凉唇齿相触后,她感觉身体有什么在极其缓慢的流逝。
从来没有一件事,让温嘉宁觉得时间如此漫长。
尽管她使出浑身解数去忽略,可所有的感官都凝结在相触的地方,她是不是疯了,就这么理解了这些不合乎常理的事情。
答应带他回去见安姨就算了,现在还献身给他采集精气,她脑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