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修说了,他是全靠着真本事拼上去的侯爷。
要是被人参了,也没有人帮他说话。
皇上一怒,就把他的侯爷封号收了去。
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叶季顺这几句话得艰难,他想了好大一会儿,才慢慢地给叶季东说清楚。
叶季东呢,听得也是迷迷糊糊,“北修都当了这么大的官了,还怕这怕那的。”
“不是怕,北修说了,这叫自保。
自保,季东你懂不懂?
就是保住咱们村子的好日子。
反正,北修的意思就是不让大家出去惹事,可要是有人欺负到咱们头上,他也不允许。”
“明白了,反正现在,咱们都不如北修,就听北修的吧!
他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
叶季东忙活着请村子里的人去了。
其实,压根不用他请,因为村子里的人大多数人,已经来了。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是在张觉夏和叶北修的带领下,才过上的好日子。
他们自是对叶北修和张觉夏感激不尽。
叶季东见人来得的差不多齐了,就把刚才叶季顺和他说的话,磕磕巴巴地说给了村子里的人。
“都记住了吧!
只要是让我知道,谁在外面打着北修的旗号,惹事生非。
我第一个不饶他。
我饶不饶的,你们可能也看不到眼里。
这么着吧,只要谁在外面惹了事,闹到我跟前,我就把他撵出村子里。
咱们村也不是没有过先例,就连北修的三叔,都能撵出村子。
你们做事之前,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叶季东讲完事,大手一挥,“今日都吃好喝好,北修已是侯爷,觉夏已被封为乡君。
这种好事,咱们村子里多少年了,只有这一次。
怎么着也得好好庆祝庆祝。
不过,都给我记住,咱们在自己村子里怎么着都行,出了这个村子,就得什么来着。”
“季东叔,你刚才已经说了,让我们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