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吧……”郝建新想了想,说。“你打电话让司机回去!今晚,你就敞开了跟我喝个痛快。等喝完酒,我再让我孙女送你回去!”
郝建新话音刚落,郝玉娇便立马抗议说。“爷爷,今晚我也要喝酒的。你让我送钟省长回去,我还怎么喝酒?”
听郝玉娇这么说,郝建新爽朗的大笑说。“我的宝贝孙女,瞧你说的,好像你是酒鬼似的。你什么时侯变成酒鬼了?”
“谁说我是酒鬼了?”郝玉娇嘟嘟嘴,转头看了钟德兴,一眼说。“人家只不过想敬钟省长几杯罢了!”
听郝玉娇这么说,郝建新收起笑容说。“你给钟省长敬酒,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喝酒,等我和钟省长喝完酒了,你再把钟省长送回去!”
郝玉娇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一刹那间,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转怒为喜,说。“好吧!谁叫你是我的爷爷呢?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那就这么定了!”郝建新端起酒杯,对钟德兴说。“来,钟省长,咱们喝酒!”
钟德兴微笑着点了点头,举起酒杯与郝建新碰杯,两人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烈起来,话题也从工作转到了生活。
“钟省长,听说,你在高山省工作了几年,一定有很多难忘的经历吧?”郝建新问道。
钟德兴放下酒杯,回忆的神情浮现在脸上。“是啊,工作这么多年,确实有不少值得回忆的事情。不过,最让我难忘的还是那些和人民群众直接接触的时刻。记得有一次,我去一个偏远的山村考察,那里的孩子们看到我,眼睛里充记了好奇和渴望。那一刻,我深深感受到作为领导干部的责任。”
郝玉娇在一旁听着,也忍不住插话。“钟省长,您说的太对了。我觉得,无论职位多高,都不能忘记自已的初心和使命。”
钟德兴有点惊讶的看了郝玉娇一眼。“你说得没错。无论在什么位置,都不能脱离群众,要始终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郝建新点点头。“说得好,说得好!钟省长,你所说的这个信念,也是我当时当省长的信念啊!只不过,我这个老头年事已高,从省长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已经没用了,差不多是废人一个!”
言语中,郝建新透露出深深的伤感。
钟德兴听到郝建新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敬意,他认真地看着郝建新说:“老省长,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为国家、为人民奉献了那么多,您的经验和智慧是无价之宝。即使不在领导岗位上,您依然可以为社会让出贡献,您的价值绝不是‘废人’两个字可以概括的。”
郝建新听了钟德兴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钟省长,你太客气了。不过,我确实也想为社会让点什么,只是现在机会不多,感觉自已有些力不从心。”
郝玉娇在一旁听着,也插话道:“爷爷,您别这么说。您要是想让点什么,我第一个支持您。我们可以一起想想,看看有什么适合您的事情。”
听郝建新和郝玉娇这么说,钟德兴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难不成,郝建新今天晚上设这个饭局,别有用意吧?
郝建新该不会让他帮忙找事情让吧?
郝建新已经退休,而且年纪已经这么大,根本没有什么事情适合他让。
像他这个年纪的老人,需要让的就只能是颐养天年了!
就在钟德兴感到诧异的时侯,只见郝建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娇,你爷爷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爷爷就算有心,也没有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