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这么空手回去?
这怎么可能?
他要是空手回去的话,得不到京圈核心权力班子的支持,江东省的工作还怎么开展?
尽管十分不情愿,可沈老毕竟下了逐客令,钟德兴实在没办法,只好很无奈地说。“好嘞!那沈老您休息,小钟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您!”
钟德兴话音刚落,只见沈老皱了皱眉毛,不解的看着他说。“小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是准备回去了吗?”
沈老的话让钟德兴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钟德兴微微愣了一下说。“沈老,现在已经到了午休时间,您不是想要午休吗?既然你马上要午休,小钟也只能暂且告别,等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您!”
“你就这么走了?”沈老抛过来一个嗔怪的眼神说。“你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难道就这么回去?你甘心吗?”
“沈老,您的意思是……”钟德兴不解的看着沈老,他不由得暗暗的佩服沈老,老爷子竟然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知道他不甘心就这么告别离去!
“我刚才说午休的意思是,你我都要午休。你这是嫌弃我家呢,还是怎么着?干嘛不愿意在我家午休?”沈老说。
听沈老这么说,钟德兴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沈老刚才说午休是让他在他家午休!
沈老的身份和地位这么特殊,被沈老邀请在他家午休,钟德兴高兴和荣幸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情愿?
更何况,他还想跟沈老谈工作上的事情呢!
“沈老,小钟不是不愿意在您家午休,而是怕影响您,给您添麻烦!”钟德兴说。
“添什么麻烦?又哪里影响了?”沈老微微不记的说。“我家这么大,房间多的很,你尽管放心好了,不会有影响的!”
“既然这样,那小钟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沈老不嫌弃小钟!”钟德兴非常高兴的说。
沈老随后把保姆喊过来,让保姆给钟德兴准备房间,他自已则进入卧室午休去了。
保姆将钟德兴领进客人房,给钟德兴铺好床,微笑的说。“钟省长,您就在这里午休吧!有什么需求,您可以到外面喊我,我就在客厅!”
“好的,谢谢你!”钟德兴很礼貌的说。
说是午休,钟德兴可是带着任务而来,任务都还没有完成,他哪里睡得着?
再加上,他多少有一点认床,在陌生的环境不那么容易入睡。
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钟德兴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
正好感到有些憋尿,钟德兴便翻身从床上下来,到洗手间方便了一下。
从洗手间出来,钟德兴感觉有点口渴,便到客厅倒水喝。
保姆果然等侯在客厅里,拿着毛线在织毛衣!
看到钟德兴,保姆放下针线,面带微笑的说。“钟省长,您睡醒了?”
“嗯!”钟德兴点了点头,说。“我有点口渴,出来喝口水!”
“您喝吧!”保姆微笑的说。
钟德兴喝了口水,抬手看了看手表,见时间仍然有点早,感觉坐在客厅里气氛有点尴尬,想了想说。“阿姨,我可不可以在咱们院子里走走?”
“那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保姆微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