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出来,笑着道:“生了,生了,是个姑娘。”
喜欢女儿的慕容家,闻言都是大喜。
容太傅却是皱了皱眉,显然有些失望。
永安帝立刻问道:“义母如何了?”
嬷嬷道:“夫人平安。”
江氏捂着胸口,甚至有些站不稳:“这就好,这就好。”
倒是慕容耀瞧着容太傅的脸色不好看。
问了一句:“容太傅,你绷着一张脸,是有什么心事吗?”
“众人听说枝枝平安生产,都十分高兴。”
“你倒是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坏事一般。”
“见着你这丧气的脸,本官都觉得有些不吉利。”
他此话一说,众人的眼神都落到了他身上。
容太傅面皮抽了抽,对慕容耀总是没事就找自己事的言行,早已司空见惯。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枝枝生的是个女儿,若是沈相能够平安回来还好,若是不能,怕是守不住沈相留下的家业。”
因为按照大齐律法,如果家里没了男丁,家中的产业是会被族长拿去分配的。
江氏听到这里差点气死:“你女儿在里头生死交关,你在这里惦记沈相的家业?”
容太傅皱眉,极是不喜欢有人这样评价自己。
他素来清廉,哪里会在意这些?
“本官是担心他们母女二人今后不好过罢了。”
永安帝听到这里,也快气死了:
“朕就不该让你进来,平白无故地在这里诅咒相父回不来。”
“你到底是与义母有仇,与朕有仇,还是与大齐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