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就控制不住……
帐内熏香,突然变得浓稠。
渔阳公主正听得认真呢,立马不依不饶地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魏南枝的锁骨。
“然后呢?”
魏南枝猛地侧过头,对上渔阳写满好奇与羞窘的眸子,那双猫儿般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
她心头一阵慌乱,目光落在渔阳公主微微敞开的细领口下,那截白腻的颈子,忽然掩唇轻咳了一声:
“殿下这水做的身子可得好好养好,不然以后怕是要被折腾的下不了床来。”
语气温和,却掩不住一丝促狭。
渔阳公主瞬间烧红了整张脸,仿佛被那未尽之语烫到。
她想到上一次自己就下不来床了,立马慌忙躺下,扯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睡……睡觉!”
可这一晚,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翌日。
楚奕看着饭桌前呵欠连连的渔阳公主,她眼下那片淡淡的黛色,在晨光下映衬着瓷白的肌肤,格外明显。
“殿下,你这是一晚上没睡?”
渔阳公主纤长的睫毛忽地颤了颤。
昨夜,她跟魏南枝说的那些羞人话,此刻却突然仿佛在耳边回响。
她下意识地想低下头躲闪,却又莫名地僵着背脊,维持着骄傲的姿态。
“没有,睡了,睡得可好了。”
楚奕极自然地伸出手轻抚她的眼周,指尖微凉,随意揉着。
“臣给殿下揉揉。”
渔阳公主几乎在他触碰的瞬间绷紧了身体,像一只受惊的猫,不过很快体态就放松下来了。
“哼,狗奴才,揉的还可以,继续。”
揉着揉着。
那只手便滑向她的脸颊,掌心温热地贴上那片柔腻肌肤。
“唔!”
渔阳浑身猛地一激灵,像被投进温热春水的初生嫩苗,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异样的敏感。
“哼,狗奴才,你揉哪里去了?”
她试图找回公主的威仪。
只不过落在楚奕眼里,却是愈发的撩人。
“自然是揉的这里。”
突然,渔阳公主瞪大了眼眸,似乎连心跳都漏跳了几拍,只剩下那片惊人的炽热和被掌控的触感在无限放大。
“狗、狗奴才,大大早上的。”
“哎呀,别抓那里……”
她想推开那只放肆的手,想呵斥这登徒浪子,可竟将自己刚刚升起的那点微末力气瞬间揉碎、抽空。
最后,泛起了一丝舒服。
这位殿下脸颊艳红如熟透的石榴,视线模糊地飘向别处,不敢看楚奕,更不敢低头看那羞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