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到前天。
宁槐清以为盛宏耀接连几天都过来,今天应该不会过来了。
然而傍晚保姆刚说了准备开饭,她就听见一道汽车引擎声传来。
“爷爷!”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佑佑,他丢开玩具往外跑。
门打开,他一头扎到盛宏耀的面前,紧紧抱着他的腿,笑眯眯,奶声奶气地说:“爷爷,佑佑以为……以为你不乃惹。”
“我怎么可能不来?”盛宏耀笑着牵住他的手,拄着拐杖往里走。
在走到客厅与餐厅之间的时候停下脚步。
目光肆无忌惮落在宁槐清身上。
“我肯定要陪佑佑还有妈妈吃饭的呀。”
“耶!”佑佑高兴地手舞足蹈。
宁槐清站在儿童餐椅前,手上拿着佑佑吃的面,指尖冰凉,浑身僵硬。
吃完饭后,盛宏耀陪佑佑玩了一会儿,他睇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宁槐清。
佑佑低头摆弄着积木。
盛宏耀的手轻轻按了一下宁槐清的手背,“你也累一天了,先上楼洗澡吧。”
宁槐清猛地抽出手,犹如惊弓之鸟缩坐在一边,眼眶瞬间发红,“今晚可不可以……”
“我怎么了你?”盛宏耀又伸出手,这一次他直接将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揉捏着,“别害怕,去吧。”
保姆在一旁,既尴尬又担心。
她实在担心宁槐清的状态,如果长期被盛宏耀这样对待的话,好好的一个人都会变得不正常。
然而宁槐清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要她反抗,她和盛宏耀做的那些事就会被盛聿知道。
她上楼,故意打开浴缸,准备用泡澡拖延时间。
可是没想到盛宏耀却突然闯进浴室里。
她明明把门反锁了,为什么他还进得来?
宁槐清吓得就要从浴缸里起身,盛宏耀却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坐回浴缸里。
他一边冷笑,“想拖延时间?”
一边解开皮带,站在浴缸边。
宁槐清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样。
后来盛宏耀终于放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炙热阴狠。
她又被盛宏耀拖到床上,新一轮的折磨开始,她发现盛宏耀在床头柜里放了药,每次开始之前他都要吃一颗。
等他再次结束,已经到深夜了。
她筋疲力尽,却又要防备着他。
好在这一次她说服自己配合他,他没有粗暴对她,反而说了几句软话哄他。
原来男人是这样好哄的,只要她略施手段,他就被迷得晕头转向。
即使委身于他是一件多么令她恶心、生不如死的事,但她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因为在进房间的时候她在床底下放了录音笔。
“你叫得很好听,我喜欢,以后别再咬嘴唇强忍着了,这么好看的唇都咬破了。”盛宏耀从后将她搂进怀里。
他以为是刚才浴室里对她的惩罚让她认清现实。
宁槐清的身体下意识僵硬了一下,才渐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