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察觉她身体轻微发抖,他薄唇情不自禁地蹭着她耳廓轻轻擦过,要吃不吃的情状。
吐气如兰,“珍珍……”
“你权当可怜为师,成全我一次。”
宣本珍不肯:“我不要,你赶快走。否则我就喊隔壁的燕叁郎过来了。”
“不必吓唬我,燕叁郎今日傍晚就跟郑祭酒请示过,他今夜要回将军府,不会回来号舍。”
他当然是打听好、规划好才过来的。
宣本珍这下子没辙了。
“人之所以念念不忘,是因为没得到,不甘心才会一直记着。你饶我一次,让我了了这个心愿,我以后不会再来缠着你。”
望舒说得有道理,但是,宣本珍仍是半信半疑。
望舒见她神色颇为松动,再接再厉地哄骗。
“没道理我让你快活那么多回,你却一次都不让我舒服吧。这可不大公平。”
另只手撩起宣本珍的衣摆。
宣本珍现在也没他的办法,只好强调,“那做过这次,你可要信守诺言。”
“好。”
望舒嘴上答应的快,但心知自己肯定是做不到的,当然,也没打算做到。
宣本珍到底还是太稚嫩了。
男女情事一旦开了头,哪里还刹得住?
他将宣本珍翻个面,托起她屁股就地抱起来。
宣本珍着急提醒,“门栓……”
望舒空出一直手把门上锁。
而后,一边醉心吻她,一边大步朝床榻走去。
罕见的,他有点急不可耐。
被放落在榻,宣本珍还是害怕居多,到底,魏徽那次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男人外表再斯文端雅,脱了衣服也是禽兽,霸道又蛮横,不讲道理。
她手想抓床板给自己找点安全感,望舒却将她手抓住,十指紧扣,双腿微蹬,又被他牢牢压制。
宣本珍全身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迫融为望舒身下的一滩水。
“好乖。”
“宝宝,你这样乖。可叫我高兴坏了。”
他爱|抚她的动作很温柔、细致,技法十分高超,宣本珍几乎要被他逼到濒临奔溃,咬牙切齿地骂。
“要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不是废话,而是有助调|情的情话。”
他拉她的手摸自己的小腿,指腹忽然触碰到一根冰凉的链子。
宣本珍疑惑地睁开眼睛,往下看去。
望舒眉眼如画,潋滟一笑,道:“我们是一对儿的,你带着银蛇手链,我脚上带着狐狸脚链,一样是死扣,这辈子都取不下来。”
宣本珍搞不懂他为什么要弄这个禁锢给自己。
不过,她并不好奇。
催促:“你赶快做,做完就走。”
望舒讨厌她这副毫无情愫的冷酷姿态。
恨恨地低头,轻轻咬她红梅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