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忙推着祁韵竹回房间:
“妈,爸今天要回来吃饭,您快去换上新衣服等爸回来狠狠惊艳他一下。”
“新衣服是穿给我自己看的,他一个糟老头子啥都不懂。”
祁韵竹不是会被轻易左右的人,依然十分戒备地看着唐琳。
她不知道白珍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怕唐琳乱说话,惹得白珍珠误会霍征就不好了。
而且这唐琳有多疯狂她是领教过的,当初对霍征那叫一个痴迷。
要不是霍征对唐琳完全没那个意思,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成了唐家的乘龙快婿了。
祁韵竹不想走,她要在这里守着,坚决不允许唐琳胡说八道欺负她儿媳妇。
她要在这里监督。
见她不走,白珍珠失笑。
就朝唐琳道:
“唐小姐,有事你就说吧。”
唐琳见这两人都是戒备警惕的神情,心里就像被塞满了杂草。
堵得慌,还让人绝望。
她自嘲地笑了笑:
“两位不用这样如临大敌,我对征哥已经没有感觉了。”
祁韵竹几乎跳起来,竟然学着别的大妈吵架,气得直拍大腿:
“你在胡说什么?”
“你跟霍征什么事都没有,你不要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唐琳苦笑:
“伯母,就算我当年喜欢错了人,可是那毕竟是曾经发生过得事。”
她看向白珍珠:
“您以为不提,就是没有存在过吗?”
白珍珠猛地意识到,唐琳还喜欢霍征。
只是她在压抑,在克制。
霍征那么好,有女孩子喜欢很正常。
只是唐琳不一样。
他们曾经一起训练,一起并肩作战过。
他们有很多共同回忆,而且应该还是非常美好的回忆,至少在唐琳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她直到现在都没办法走出来。
白珍珠心情非常复杂。
有被挑衅的愤怒,也有对没有参与霍征过往的遗憾。
不过,愤怒归愤怒,白珍珠的智商和风度都还在。
“唐小姐,以前的事当然存在,我想霍征会清楚的记得他每一位跟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
唐琳刚才还有些激动的神情猛地一滞。
就好像情绪亢奋的人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终于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