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他们来谈,我就怕他们不谈,直接动手。”
果然,不到半夜,旅馆楼下就乱了。
有两个黑衣人悄悄摸到楼下院子,手里拎着工具袋,眼看是冲着窗户方向去的。
旅馆小老板吓得报警,警车来了人却跑了,连影子都没抓到。
第二天一早,温瑾瑜醒得早,一睁眼就看见门缝里塞了一张纸。
她打开一看,唰地就坐起来。
一行潦草字写着:
【别回会场,有人盯你们。】
旅馆里,温瑾瑜盯着那张纸看了足足两分钟。
“别回会场,有人盯你们。”
字迹写得很赶,一看就是匆匆写完撕下的纸页,连笔锋都带着抖。
秦致远从床上起身,裹着棉褥一边穿鞋一边问:“谁塞的?”
“没署名。”温瑾瑜把纸叠了叠,“不过我猜到了。”
“许柏年。”
“他?”
“除了他,没人既知道我们在哪住,也知道咱正被盯上。”
秦致远皱了皱眉,起身走到窗边,小心地往外扫了一眼,“底下没人,看着应该安全。”
温瑾瑜却说:“不一定,有人藏在明处,有人躲在暗处。”
“他们这会儿不动手,不是怕,是等时机。”
“咱现在不能往外跑。”
“明天的会,我们要不不去了。”
秦致远点头,“我去找旅馆老板,让他帮咱借辆车,咱得先换个地方落脚。”
结果还没出门,这许柏年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