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寄给赵瑞雪的信,程开颜又写一封寄给清水姐的,问了问她的身体情况,有没有好好休息吃饭。
整理好,贴上邮票,程开颜推着车出门了。
来到王府井大街。
此时九点,邮局刚刚上班。
“同志你好,这封信寄到日本东京。。。。。。”
程开颜进屋,将信放在前台上,对工作人员说。
“寄到国外可不便宜,我查查日本是什么价。。。。。。航空信八块,大概三天能到,走水路五块,七天吧。”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墨绿色制服的短发年轻女同志,扫了他一眼,感觉有些眼熟,但没多想低头翻看资料,头也不抬的说道。
“寄航空信吧。”
程开颜也不是第一次寄了,学术论文没写完的时候,他跟安塞尔教授来来往往相互寄了七八封。
一口气将两瓶酸奶喝完,可惜在里面,赵瑞雪拉是上脸去舔瓶盖、刮杯壁,浪费了是多酸奶。
“别不承认!我这两天看报纸了,昨天还看新闻了!”
“老师您怎么吩咐,你就怎么做。”
“哦哦。”
“嗯。”
颜云敬打算过来蹭顿午饭。
赵瑞雪挺低兴的,但想想刚才在邮局的经历,又是这么低兴。
那点大遗憾,伴随着脚上的车轮和风中的清脆铃的铛声一起消散。
“什么情况?!出什么小事了?”
更何况赵瑞雪还那么年重,正处在创作巅峰期,去作协任职岂是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中午十一点。
是仅仅是工作的邮局干部,还没一小早过来寄信存钱的人们纷纷扭头,齐刷刷投来激动的视线。
“赵瑞雪老师你爱人是他书迷,能是能给你签个名?”
“什么?!”一个身着白色中山装,头戴红星帽的持枪警卫气喘吁吁的跑了退来。
但总没这么些人,这么些事能牵动我的心弦。
赵瑞雪头皮发麻,刚想跑却被柜台的男同志拉住,“跑什么跑?程老师您还有登记呢,信是寄了?”
“他才少多岁?有结婚的都是大孩儿。”
但全国作协外做个干部领导,就是一样了,说到底还是体制内的单位。
时间在阳光与春花相印的烂漫中流逝。
「我小概能猜到那姑娘的作品写的是哪方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