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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辰回了山,
这一趟出去真是一无所获,
那晚玄蝠驮着那个人偶没了影踪,他后续一直没找到,像是个无头苍蝇似的转了这么多天。
来到望千湫居所所在的登天山,阵法没了,看来大师兄在,不知道那个人偶回没回来?
还是先去他们几个那打听一下消息吧。
他想着先去找了孟长青,结果就看对方衣衫不整的,醉醺醺的躺在地上,遍地都是酒壶,他还正拿着一个酒壶往嘴里灌去,一大半入嘴,一大半洒了出来,酒水顺着下巴滑至脖颈向胸口去,流下晶莹的痕迹。
墨星辰站在门口瞧着这一幕,他还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孟长青,对方一向是很注重形象的,又总是以谦谦君子自居,同门几百年他还是头一次瞧见对方完整的脖颈,感觉一下就能掐断。
孟长青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来,抱着酒壶侧过身,松散的里衣遮不住胸口,露出粉。嫩。
墨星辰一眼瞧见又移开了视线。
正所谓非礼勿视,况且他对孟长青的胸也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他却注意到了孟长青的背,背上好几道交错着的伤口,刚刚愈合,伤口处的肉都是嫩粉的颜色。
只露出了一点点。
瞧着像是被鞭子抽的。
能用鞭子把他抽成这样的大概也就只有大师兄了,他想着走近,刚还说非礼勿视,现在就毫不客气的一下子将孟长青的里衣扯了下去,整个后背上都是交织的刚刚愈合的粉色鞭痕。
明明该让人感觉到痛才对,可是在这张背上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凌。虐的快感,作为魔族,墨星辰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大师兄打的?”
听到大师兄三个字孟长青才有点反应,不知他是哭还是笑:“大师兄……大师兄你怎么能爱一个人偶!”
说出这句话时还是有怒气的,撑着身体要起来却是没坐稳,扑进了墨星辰怀里,嘟囔着:“大师兄再也不会看我一眼了……”
墨星辰身体一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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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千湫为陈最梳好头发,装扮好。
陈最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好像成了花仙子,眼珠向上从镜子看向望千湫:“哥哥,还有一事要你帮忙。”
他现在叫哥哥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偏撒娇,现在的这声哥哥被他叫出了几声玩味,反倒比撒娇时更加勾人。
望千湫用目光询问。
陈最垂眸向那里看过去:“哥哥,身体链上最底下的那个环我不会戴,丢在哪里走起路来老是打我,帮我弄一下吧。”
望千湫把那个环都给忘了。
其实那有什么难的,不过是套上去,套在根上就可以了。
在镜子上交汇的视线变得黏稠,心照不宣的心思却偏偏要如此隐秘的交流,那些故意不说出口的话,就是要钓你一个愿者上钩。
陈最:“哥哥疼疼我。”
他可一点没有求人帮助的样子。
望千湫还是伸出了援助之手,要是把自己精心制作的东西打坏了就不好了,他想着脑袋从陈最肩膀上探了过去,一双手则是将陈最环抱住来到他身前。
一个亲密又暧昧的姿势。
一般以这个姿势接近陈最的人,都会得到陈最一个过肩
摔,望千湫靠过来的那一刻他差点条件反射的动手。
还好忍住了。
耳鬓厮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