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买菜的大婶只是路过看了一眼,便再走不动道,饶是大字也不识几个,硬是生生听了半晌。
“娘咧……好俊的和尚……”
神尘盘腿坐于蒲团之上,微合的眼睑两排浓密的睫毛,暖阳洒下,露出半臂蜜色肌肉耀着金光,庄严神圣得令人无法逼视,真好似佛陀降世,让人心驰神往。
“你这娘们儿,国师传法,你却只馋人家俊俏模样,真是粗鄙不堪。”同行大婶肘了她一拐子,咯咯取笑。
那大婶也不恼,呸出一口瓜子皮讥道:“你不馋你不馋?瞧那膀子,啧啧啧,比俺大腿还粗,长得俊生得壮,偏偏是个和尚,端端可惜了咯。”
“不是和尚你还想作甚?这样好的汉子,如何也沦不到你家。”
“嘁,攀想一下又不打紧,假正经。”
神尘浓眉微簇,略显不悦,就势掸了掸腿上的灰,霎时卷起一阵狂风,不偏不倚,正好将那两个嘈杂粗鄙的村妇卷得跌下台阶。
方丈见状,忙使人抬来桌子,桌上有香烛木鱼还有新鲜浆果,方便神尘饮水休息。
神尘端起钵盂饮水,桌下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敢如此明目张胆偷袭天下第一的除却他那无法无天的徒弟还能有谁,神尘探出二指将对方手腕夹住,桌下登时低声叫痛。
“师傅~是我……”
神尘面容严肃,旁人看不出蹊跷,唯他唇角禁不住勾起,低声道:“若不知是你,你这手臂便废了,说罢,又要作何促狭?”
明黄绸布罩住矮桌,也将神尘半身遮住,岁荣躺在其中十分自在,纤细手指轻轻挠着大师掌心:“取经而来。”
“取经?你何时如此好学了?”
岁荣嘿嘿一笑,手指一路顺着神尘结实小臂往他腰部攀滑:“此精非彼经……”
神尘呼吸一窒,急忙抬头匆匆瞥了一眼周围,想要教训却又不敢大声:“胡闹!”
“哎呀~师傅~求求你嘛~”
“不准!”
说是不准,却没拦他,岁荣畅通无阻,顺利擒住国师半硬佛根。
如此大胆地行为,让神尘经不住发出一声低哼,方丈见状,连忙过来询问他是否准备好下半场的法会了。
神尘浑身僵硬不敢乱动,点头称好,又挪动蒲团,用桌布将自己下身罩住。
堂下数十双虔诚目光齐齐仰望向他,神尘轻咳一声:“方才讲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众檀越可曾于茶歇时观想,那沸水煮茶时腾起的白汽,初看是雾,凝眸便散,恰似红尘诸相。今番且续探《金刚经》‘应无所住’之妙谛,先请合掌共读:‘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堂下男声共颂:“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岁荣侧脸枕在神尘大腿上,纤纤手臂探入僧袍,泥鳅一般钻入亵裤,将神尘坚硬法相掏出来透气。
神尘察觉到徒弟动作,当即气息一凝,耳根瞬间通红:“诸,诸位且看这叶……”他弹指拈起地上落叶举在半空引开众人视线,“春生时执于翠绿,秋落时执于枯黄,然叶之本真,何曾为色所困?世人执于贫富,便困于金帛之相,执于毁誉,便溺于褒贬之声。昔有檀越问:“贫僧每日诵经,为何心仍随境转?”譬如舟行江涛,若缆绳系于岸边枯木,风浪起时舟必颠簸,若解缆顺流,看似无依,反得自在。“无所住”非是空心,而是不将心绳系于色声香味触法之幻境。”
岁荣嘻嘻窃笑,埋头将大师那臂长巨根含入口中吸吮,殷红小舌绕着龙头缠裹了几圈,黑龙受不住挑逗登即暴怒,咚地一声闷响,龟头撞在了桌板上险些把桌子顶翻。
神尘赶紧作势展卷按住桌面,指节轻巧卷中“离相”二字:“经中“离一切相”,非离相而求空,乃知相而不执。试看佛陀着衣持钵、洗足敷座,哪样不是随顺世相?却又哪样染着世相?恰似镜照万川,千山万水入镜,镜却不留一痕。诸位晨间漱口时,可曾留意那镜中面影?张口时唇动,闭目时影消,若执着镜中颜容为实有,便是认影作头。”
亏得神尘有此定力,反激起逆徒好胜心,岁荣轻轻撸动茎身,又将和尚阳丸含在口中交替舔吻。
神尘小臂上汗毛炸立,尤其堂下数十双眼睛盯着他,这样公开的场景做着这等隐秘的浑事,偏偏他还得端着一本正经的庄严法相,一边宣传佛法一边被徒弟亵玩他精壮的身子。
这实在是……实在是……过于刺激,刺激得他浑身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岁荣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浑身战栗。
岁荣的手指在神尘大腿根轻画,指尖虚触皮肤,好似鹅毛扫过,痒得大师阳心不住夹紧。
逆徒又使摘星手指法连点他会阴,膀胱顷刻如灌满潮水酸胀难忍,浑身燥热,连乳根都胀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僧衣,凸起两个褐色的棘点。
众人只看大师耳廓红似滴血,呼吸愈发急促,只当是闷的,纷纷散开许多,又提意齐颂经文祈福,免得大师太过操劳。
神尘被撩拨得精关胀痛,闻此提意倒是松了口气,连忙转过身去面朝佛像躲开逆徒的魔手。
玉龙寺众僧居前排,手持木鱼闭目诵经,身后百姓则双手合十跪坐地上跟着唱诵,梵音齐鸣,似牛角长号,恢弘大气,庄严无比。
偏这庄严时刻,荒唐太岁趁机钻进神尘衣袍,蛇一般绕到他身前。神尘赶紧竖直脊梁展开宽背,伟岸体魄将小徒弟笼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