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让你贩卖瓷器的吗?”
“在下多收你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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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该死的狗贼,现在怎么认识你大父我了?”
“怎么不嘴硬了!”
“嗯?还在嘴硬!”
“如何不是你撺掇老子贩卖瓷器的!”
“现在还在狡辩?”
“还不承认?”
“在下从未说过让阁下贩卖瓷器,也没说过让阁下去恒山郡、广阳郡!”
“一切都是阁下自己说的。”
“松手!”
“松手!”
“松开!”
“一切和在下无关,在下从未向阁下说过贩卖瓷器以及前往恒山郡的话!”
“阁下且自己想一想,在下如何说过那样的话?”
“现在还不承认?”
“还不承认?”
“老子打死你个狗贼!”
“还打。。。。。。,在下也是有火气的。”
“你这次营生损失很大,在下不和你计较,真以为在下是软弱之人,在下有好友在官府的。”
“你这人不识好歹!”
“当初想要贩卖瓷器去恒山郡、广阳郡,是你自己的意思,是你自己说的,也是你自己从别人那里打听来的!”
“后来,找我问询贩卖瓷器是否可行!”
“在下从未说过可行的话。”
“在下当时说的是新鲜自求珍,洁精其芳,君子行,所谓新鲜自求,光于己也,王本芳作方,行作臧,今从诸家。”
“思中当昼,精洁其心,将以有为者也,不拘不。。。。。。,在下当初是否那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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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为你解卦,只要有心,事情可成,新鲜自求,财货渊源,是否如此?”
“狗贼!”
“还有脸说那些?”
“你还说你没有撺掇我去恒山郡、广阳郡行事?你这些话岂非如此?诸位也在这里,可以知晓的。”
“有理,有理!”
“算卦的,你这岂非是坑人?”
“既然言道这位兄弟出行有所得,那么,何以有那样的后果,岂非骗人?岂非骗人?”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