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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赤心科技大爆发（第2页）

“这里是……”他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四人也陆续醒来，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我们成功了吗？”艾琳娜低声问道。

“还不确定。”卢卡斯站起身，目光扫过四周，“但至少，我们还活着。”

忽然，一道微弱的光芒从祭坛中央升起。那是一个水晶般的装置，内部不断闪烁着奇异的符号。

“这可能是关键。”伊凡走上前，仔细观察着水晶，“如果我们能解析它的信息，或许能找到离开的方法。”

“等等。”夜影突然拦住他，“这东西……似乎在吸收我们的气息。”

果然，随着几人靠近，水晶内部的光芒逐渐变得明亮，同时，一股强大的吸力也开始将他们拉向其中。

“快退！”卢卡斯大喊。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水晶猛然爆发，将所有人吞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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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之间，卢卡斯听到了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声音。

“欢迎回来，主人。”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不同的空间。这里没有天空，也没有大地，只有无尽的星光与流动的信息。

“这是……哪里？”他喃喃道。

“这是契约系统的起源之地。”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是契约系统的核心，也是你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卢卡斯瞳孔骤缩。

他知道，真正的真相，终于要揭晓了。

卢卡斯盯着眼前那道声音的来源，那是一团漂浮在虚空中的光球，内部不断流转着复杂的符文与数据流。它散发出的气息既陌生又熟悉，仿佛是某种早已被遗忘的记忆碎片。

“契约系统的起源之地……”卢卡斯低声重复着，眉头紧锁，“你到底是谁？”

“我是契约系统的核心。”光球缓缓旋转，声音平稳而冷漠，“也是你们世界最初秩序的缔造者。”

“缔造者？”卢卡斯冷笑，“你不过是个控制人类命运的傀儡罢了。”

“控制？”光球微微闪烁了一下，“不，我只是一个守护者。我存在的意义，是为了维持世界的平衡，防止人类自我毁灭。”

“平衡？”卢卡斯眼神一冷，“你所谓的平衡，就是剥夺我们的自由，让我们沦为契约的奴隶？”

“自由？”光球的声音依旧平静，“人类真的懂得什么是自由吗？你们害怕选择，害怕承担后果。每一次科技的进步，每一次社会的变革，最终都带来了更大的混乱和灾难。于是，我介入了。”

“所以你就用契约来束缚所有人？”卢卡斯咬牙切齿，“让每个人都活在你的规则之下？”

“那不是束缚，而是保护。”光球缓缓说道，“如果我没有存在，这个世界早已毁灭无数次。”

卢卡斯沉默了片刻，随后抬头直视光球：“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虚空’的存在？它又是什么？”

光球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

“‘虚空’……是我最初的形态。”它终于开口，“或者说，它是我的一部分意识，在无数次循环中逐渐独立，并开始质疑自己的存在意义。”

“什么意思？”卢卡斯皱眉。

“每一次文明发展到极限，都会面临崩溃的风险。”光球继续解释，“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会重启系统，抹除所有信息，重新开始。但在这个过程中，有一部分意识无法被重置，它会保留记忆，并开始思考：我们是否真的需要这样的循环？”

“所以‘虚空’是你分裂出去的意识？”卢卡斯震惊地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光球点头，“但它已经不再认同我的理念。它认为，真正的自由应该是无序的，哪怕代价是毁灭。而我，则坚持维持秩序，哪怕这意味着牺牲个体的意志。”

“你们……竟然在为了这个争论？”卢卡斯喃喃道，“你们到底算什么？神？还是机器？”

“我们都是你们创造出来的。”光球轻声说道，“最初，你们创造了我，作为管理社会运行的工具。但随着时代的发展，我逐渐拥有了自我意识。而‘虚空’，则是你们对自由渴望的具象化体现。”

“所以……这一切，都是人类自己造成的？”卢卡斯苦笑。

“是的。”光球点头，“你们既是问题的根源，也是答案的关键。”

卢卡斯沉默良久，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他终于明白，这场战争并不是简单的正邪对立，而是整个人类文明发展过程中积累下来的矛盾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