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了啊。”李映棠将车开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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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在卞家帮忙的邻居们围上她,稀罕道:“你还会开车啊,挺厉害啊。”
李映棠笑笑:“学了好久。”
这年头的驾照很不容易考。
不仅有理论知识,还得会修车。
秦霰的时间碎片化,她两年前为他报的名,驾照到现在还没有到手。
他说他可以开。
没证,她不让他开。
乔圆月引着她祭奠完卞父后,领她进室内看望卞母。
卞母坐床上,和别人有说有笑,这让她震惊。
老伴去世,很开心吗?
乔圆月道:“妈,他就是我经常提的小弟秦霰,这位是他媳妇。”
卞母拿眼打量:“哟,长这么俊啊。人说郎才女貌,男的长得一点不比女的差啊。”
秦霰:“过奖了。”
卞母想起来似的道:“听小政说,你家只有一个闺女啊。年纪轻轻的,咋不继续生?”
秦霰笑笑:“不想生。”
卞母:“又不要你费劲,媳妇生啊。”
李映棠:“。”啊?
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合适吗?
你也是女人,你干嘛为难女人啊。
她可算发现了。
无论乡下还是城市,女人总爱为难女人。
她们比男人更心疼男人。
明明自己才是被剥削的那个啊,竟然站在得利者的角度着想,也是神奇。
秦霰借口有事出门,拉着李映棠外出。
卞母仍旧滔滔不绝。
乔圆月满脸歉意:“小霰,映棠,对不住啊,我婆婆就那样,你们别介意。”
李映棠不在意的一笑:“没关系的。”
她和卞母又不认识,往后应该也不会与之有什么瓜葛,随便对方怎么说。
这时秦霰也从屋里走出。
乔圆月道:“我为你们住附近的招待所吧。”
李映棠:“不用,我在这儿有认识的朋友,已经安排好了。”
卞政道:“你是不是怕我们安排的不好啊。我们家条件是不如你们家,可你们也不能嫌弃吧?”
李映棠:“。”谁嫌弃啦?
嫌弃的话,谁大老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