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他眼睁睁看着青河死于其他人族修士手中……黎泽自认做不到。
“等到央国事了,我便回宗门,有些事……我想当面和青河谈谈。”
黎泽思索片刻,给出了这个回答。
程玉洁只是笑笑:“那好,这么一段时间还是等得起的,不过……”
“唉?”
黎泽还没反应过来,程玉洁纤手便轻推他的肩头,将黎泽按在了床榻上。
“小伤也是伤……泽儿,要疗伤嘛~”
感受着胸前颇具规模的分量,黎泽躺在床榻之上,注视着师父近在咫尺的俏颜。
随后他伸出手,轻轻环绕上师父那纤细的腰身。
“师父是在……吃醋吗?”
黎泽眨巴眨巴眼,听到这话,程玉洁下意识侧过头,没有回答。
“唉?可……我才半个月没碰师父啊?”
似乎是确定了答案,黎泽颇有些哭笑不得。
程玉洁的脸颊带上了些许红晕:“不是时间……是从刚刚开始,你心里一直想着都是青河……你老实跟师父交代……你是不是馋她身子。”
黎泽抱着师父,有些哭笑不得,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抱着一个女人去讨论另一个女人的事情:“馋身子……肯定是有一点,青河化形之后又不丑,但是我先前在想的不是这些……”
黎泽双臂紧了紧,用胸膛感受师父胸前那沉甸甸的硕果,轻吻着师父雪白的脖颈:“我现在满脑子在想的,就只有师父了。”
“嗯~”
程玉洁俯首吻了下去,在外人面前冰冷的高岭之花,只为他一人绽放。
良久,唇分,黎泽抱着程玉洁,嘴角弯起,露出一个她熟悉的坏笑:“师父刚刚,是在撒娇吧~是不是……”
话没说完,黎泽抽出一只手,隔着衣物,轻轻戳了戳师父胸前那对饱满的峰峦:“又想被泽儿欺负了~”
程玉洁脸颊顿时染上了红晕,似是害羞一般把头埋进了黎泽脖颈中。
“呵呵~”黎泽轻笑一声,侧头轻啄师父的面颊和已经红透了的耳垂:“师父如果想要喂奶的话……泽儿记得有更合适的衣服不是嘛~”
听到徒弟的话,程玉洁将身子朝黎泽怀中缩了缩,在他脖颈中声如蚊呐:“不穿那个……那个……羞人……”
黎泽则是吻着师父的耳垂:“好师父~亲亲师父~就穿给泽儿看嘛~泽儿想看~”
好半晌,程玉洁才应了一声:“嗯~”
实际上,这不过是爱人之间增加情趣的说辞罢了,更羞人的玩法和奴装都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
她从来不会拒绝他,他也从来不会强迫她。
这一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虽然程玉洁是撒娇,但是黎泽说想看的那套奴装,确实也是足够羞耻的。
她在房间内布下阵法,确保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之后,这才在屏风后换起了衣裳。
等到从屏风后再走出来的时候,那个一剑纵横,傲视群雄的剑仙子,已然消失不见。
黎泽看着师父那一身打扮,不由得喉咙滚了滚。
四肢上套着由天蚕丝所制成,黑白相间的丝袜和手套,由于小了一号,所以在胳膊和大腿处勒出了一圈白肉。
下身的亵裤呈三角状,只由两条纤细的白绳系在胯间。
亵裤堪堪遮住了肚脐到私处的肌肤,却将女儿家最羞人的部位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被束奴环束缚的淫豆,从两片粉嫩的蚌肉中探出头来。
一条黑白相间的牛尾,从她的后庭延伸而出,耷拉在膝弯处,来回摆动。
上半身的设计与下身如出一辙,也不过就是用细绳链接着两片巴掌大小的三角形黑白相间布片。
不要说遮掩什么了,细绳能否托起程玉洁胸前那对丰满都让人有些生疑。
而胸前布片自然也是留出了两个爱心状的镂空,那对被束奴环套住根部,充血翘立的粉嫩乳头,也暴露在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