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砍不准。
要是没把人砍死,砍掉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
他还得伺候她一辈子。
“。。。。。。被戳穿后连演都不演了,下一步你想干嘛?直接来硬的?”
我:“你把我看的这么透,还不如直接拉进度条。”
房知弗甩开我坐了起来。
“拉到哪一步,做,还是分。”
“你不妨想办法让时光倒流,干脆别认识我,一劳永逸。”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道:“你好像知道了我最大的秘密。”
他姿势颇为反常地轻松了不少,倒衬托得我小题大做。
“我不喜欢云里雾里,周妧,你得坦诚。”
又是沉默的几秒。
在这几秒里,房知弗的脸色逐渐难看。
把他逼到临近发作的边缘,我才道:“坦诚是用坦诚来交换的,你知道我觉得最好笑的是什么吗?就是你们一个两个都搞得自己跟空降的情圣一样,实际上只能给我添堵和找不痛快。”
我继续道:“先来找我的是你,别扭的也是你吧,你知道的很多事我都已经全忘了,让你说你又不肯,那你现在翻旧账是什么意思?是想让我赔偿你补偿你?”
我冷笑,“不管你想怎么样,我这里就一句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也是你希望的吗。”
房知弗张开嘴,试了几次才说出话。
“你还是觉得我对你毫无用处,是吗?”
我简直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你觉得主动权在我的手里?但凡你抬起头看看我的处境,你就应该知道,不是我想要一个能帮助我的人,是我不得不找个能帮助我的人。”
他的手不知道在摸索什么,轻微的摩擦声响起,与说话的声音相伴。
“你的处境是谁造成的,当初主动入宫的不是你自己吗!”
我脑子里各种思路团在一起打成结,呼吸都变得绵长。
房知弗不管我在想什么,突然变得迫切。
他重新掀开棉被的一角,钻了进来,将我圈在身下。
房知弗浑身紧绷,迟钝地察觉自己腰腹的肌肉微微颤抖,他手肘撑在床上,额头滚落下一滴汗。
我也很懵,不明就里地抬起手。
草!
他脱光了。
到底谁在发烧!!!
我像是冬日里手捧一杯热红酒,掌心里滚烫、轻柔、水绵绵的丝滑,令人无所适从。
我急忙收回手,在半空中又被他握住,他拢住我的手,亲自引导我顺着他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停留在禁忌之地的上方。
他的气再也没办法喘匀,起伏的前胸晃得我阵阵眼晕,偏我的眼还没法从上面移开。
我恨这双没有寒窗苦读十六年视力起码5。0还没有夜盲症的眼。
我内心疯狂尖叫着。
房知弗笑了一声,“这下你觉得熟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