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暖,檀香氤氲。
申时甫到,少年方才用过晚膳,便被父亲催促着往闺房中去。
“影儿快些,你母亲和凝凝等你多时,今晚是她开礼之夜,初次破苞,你需小心体贴,不可鲁莽。“中年男人一脸凝重,嘱咐道
少年手心已沁满冷汗,指尖攥紧了袖角,步子僵在门前不敢踏出,前日在祠堂里放出的豪言壮语全被他抛到脑后了。
“爹爹……我还是有点紧张。“他嗫嚅道:”凝凝她真的会疼到流血吗?那我是不是也会难受。。。。。。我不太敢。“
中年男人眉头一皱,厉声道:“弄影,我花家的男儿哪个不是过人之辈?不说雄才大略,也得英勇果断,你身为花家长子,怎能因区区初夜磨磨蹭蹭,迟疑不决?”
“男女合体交欢,乃天道使然,有何惧之?凝凝早已净过身子,焚香沐浴,不要让她久等。“
父命难违,少年深呼吸了一口,平复下紧张的心情,缓步踏进房间。
一股温热的香气扑面而来。檀香袅袅,地上铺着西域新运来的厚织锦毯,上边印着朵绯血莲花和两只鸳鸯,羽翼相依,姿态缱绻。
闺房中心的床榻高高垫起,四周垂下霞色罗帐将内笼住。
盈盈烛光映红了整个屋子,一个小小的影子倒映在垂帘上,看不清甚么模样。
少年清了清嗓子,内心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激动。
他缓步上前,拉开了红幕……
风呼啸的更加猛烈了,就连笼罩在花府上空的黑云都浓稠几分。
红莲寺外,宣泄兽欲的高潮逐渐来到了尾声,伴随产生的血色红雾也愈来愈浓烈。
众淫僧,丫鬟,小厮交缠在一起,癫狂的面庞被黑暗隐藏,看不清模样。
但见阴影中,众多肉虫翻滚不绝,只是那阵阵浪媚雌叫比原先弱了许多。
“轰隆!”
一道闪电划破乌云,照亮了花母秀美平静的脸庞,雪白肥厚的牝户此刻早已肿胀不堪。
她推开了身后意犹未尽的壮硕僧人,从人堆里爬了出来,随便从地上捡了块衣物,擦拭着自己胯间的浓液。
“好了,住下吧。”声音不大,广场上的人却都听的清清楚楚。众人的媾和慢了下来,纷纷看向这位赤身裸体的花家主母。
伴着又一声惊雷,众人随花母的眼光看去,高阶上的红莲寺夺目异常,如长鲸吸水般将弥漫在众人身旁的淫邪红雾尽数吸走。
“仪式应该已经开始了。”花母淡淡道。
那座鎏金恶佛还是静静的矗立在寺殿深处,冷眼注视着门口涌入的来者。
空旷的大殿被裸身的众人填满,一时间显得有些拥挤。
众僧侣奴仆依次列序盘腿坐好,随着窸窸窣窣声后,又恢复了寂静。
“圣主她。。。。。。不会。。。有什么事——”花素率先打破了沉默,话没说完便被一旁的男人打断。
“不会。”花父眼睛死死盯着寺庙深处。“我们耗尽半辈子功夫来准备,她不能出问题!”
血雾粘稠的像要凝成液体,聚拢在欢喜佛前。
众人窥见其中似有一方鸡血石榻,那团红霭过于浓稠,将石床围住,隐约只能看见其中有个男子,怀里搂抱着个幼小的身影。
咕叽咕叽的吮吸声从中透来,引得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尽管被血霭遮住了视线,可拥有多次媾欢经验的他们显然都能猜到里边发生了什么。
大多数人依然能保持对雾中圣女的敬畏,低头沉默不语,克制着自己,努力不让身下肉茎可耻地昂起。
只是人群中不乏几个心怀不轨之徒,有意无意的眯起眼睛,窥探幻想着幼女将自己浑身上下脱个精光的香艳场景。
"嗬。。。。。嗬。。。"角落处一青年最先忍耐不住了,他双目泛红,喉结上下游动,死死盯着那幼小的影子。
雾里看花,最是销魂,更遑论是平日里众人心目中不可侵犯的圣主,就在不远处的石床上褪尽罗裳,遭受着外人的侵犯。
他一想到那具神圣而又稚嫩的雪白胴体,便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着,失了心智,跌跌撞撞走向不远处的红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