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乔气得提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宁时渊,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宁时渊侧身坐到床边。
不说话。
只一味的红着眼睛看着南乔。
老婆都要跑了,他还讲什么道理?
对于宁时渊来说,他觉得他自己没当场疯,就已经很不错了。
南乔一脸错愕的看着宁时渊。
不是?
不说话几个意思?
“宁时渊?”
“宁时渊你给我解开!”
南乔心底有些烦躁,扯着锁链,一脸憋屈。
“不要、”
“解开了,老婆你就跑了。”
宁时渊一把将南乔抱了个满怀,闷闷的说道。
“你……”
南乔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好说歹说,宁时渊就跟听不见一样。
她说得急了,他也不生气,就一个劲儿的抱着她,阴沉沉的哭。
南乔:……
真的蚌住了。
……
一个星期之后。
南乔生无可恋的扯着脚上的锁链。
幽怨的目光,恨不得将坐在窗边的某个身影射成筛子。
经过她这段时间的不懈努力,身上的四条锁链减少成了一条。
但就是这最后一条,无论她怎么说,宁时渊都不给她解开。
南乔简直快要被宁时渊给气死了。
偏生这人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三个小时在她面前晃。
但凡她表现出烦躁的情绪,他就委屈的看着她。
活像她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的负心汉一样。
天地良心。
她实在是想不通,宁时渊到底是吃错什么药变成这样了。
她宁愿他像以前那样,一生气就嗖嗖放冷气。
也不愿意受这软刀子。
嘤嘤呜呜呜……
想到这里,南乔就忍不住在心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