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庆闻言颇是不好意思,她当初也是担心,是不是二哥做了什么,可仔细想想,二哥也不是这种人啊,但历代因为权力所闹出的荒唐事也是不少,二哥会不会变了?
抓耳挠腮之下,永庆只好日日跑去慈和殿,妄图从皇后的反应中看出点儿什么。
这几日下来,眼见皇后一切如常,而官家也整日乐呵呵的,安安从宫学回来定是要来陪着用膳,再考校考校一日所学,看着也是正常得很。
不过没得到一句准话,永庆这心始终放不下来。
今日总算拨云见日,永庆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你们啊,都把我看成什么了?都白疼你们了!”赵德昭指了指永庆,不满得哼了一声。
福庆闻言抬头“嗯?”了一声,“二哥就是二哥呀,福庆没有把二哥当别的什么啊?二哥要疼福庆哦!”
看着福庆软软糯糯的模样,赵德昭笑着朝她张开手臂,“好福庆,过来,想要什么二哥都给你!”
福庆从皇后身上扭了下来,小跑着扑进赵德昭怀中,“福庆听说宫外头有好看的瓷娃娃,二哥下次进宫,可以给福庆带一个吗?”
“这有何难,二哥给你带一箱子!”赵德昭捏了捏福庆胖乎乎的脸蛋,福庆笑嘻嘻得在赵德昭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回到了皇后怀中。
赵德昭抬手擦去脸上口水,听皇后笑骂福庆没有规矩,门外宫女拿着食盒走了进来,将午膳摆在桌上。
窗外太阳明艳艳得照着,几朵秋菊摇曳在风中。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用完午膳,安安和惟明回学堂读书,延庆也要出宫回府,赵德昭还有政务要处理也告退出了门。
还未走远,就听身后永庆的喊声,赵德昭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一副急匆匆的模样,笑着问道:“怎么,还不放心?”
永庆红了脸,朝赵德昭福了福身,“是妹妹错了,二哥不要生气!”
因为和昭庆、延庆以及太子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且永庆的娘不过就是个低位嫔妃,永庆对于赵德昭始终有些敬畏,此时因为误会了一场,更是有些惶恐。
赵德昭忙伸手将她搀了一把,“我怎会怪你,说罢,找二哥要说什么?总不会就是来道个歉吧!”
永庆点了点头,脸上红晕更是深了一些,“是关于妹妹和范宽,爹始终没给个准话,所以。。。”
原来是因为婚事啊!
也是,此前赵匡胤说要再观察观察,而后就没了声音,再之后因为党项、辽国战事也就没再提起,眼下四海太平,永庆这婚事也的确耽搁得有些久。
范宽此人也是争气,这期间又画了不少出色的画作,人品也是没得说,想来皇帝不会再有异议。
“放心,”赵德昭拍了拍永庆的肩膀,“这事二哥记下来,找时间会同爹提的,定让你满意!”
永庆垂眸,轻声道了声“多谢二哥”,而后转身朝自己宫室去了,女孩子自己提婚事,还是令人羞涩,永庆忍不住叹气,若是姐姐她们的事,爹和二哥,想来不会忘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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