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体己银,其实就是皇上跟皇后二人的薪水,这一笔钱是跟给宫内开销不一样的银钱。
夏凤翔‘嗯’了一声,然后没好气道:“每个月的账目上都写了,你都是随手扔给姑姑跟纁夏,让她们处理。”
苏长安沉默了。
自己每个月抠抠搜搜的存私房钱,有时候一些钱还是通过一些手段,很不要脸的从哭月,如玉,赊月,连危,猫猫她们那儿搞。
结果你告诉我,我每个月有工资?
而苏长安那眼神盯着自己媳妇儿一脸的质问。
夏凤翔看懂苏长安幽怨小眼神,“你自己不理会这些,又没问我,我怎么告诉你。难不成我追着你跟你问,你发俸禄没?”
苏长安看着夏凤翔,欲言又止,主要这事儿怎么想确确实实都是自己没道理,因为就是自己不知道喝这个事情嘛。
但也就是在苏长安才要开口的时候,苏长安不由回头。
只见太奶站在大厅之内。
老人家是老人模样,并非外人跟前才会露出的年轻样貌。
只见太奶轻轻一摆手,月宫落入太奶手中。
苏长安与夏凤翔看到太奶,当即站起身。
太奶慢悠悠开口:“体己银的事情,我当年入宫第六年还是第七年才知道,那时候大夏需要钱,你们太爷自己都不曾领体己银。”
说罢,单手拿着月宫,走到矮桌一旁坐了下来,随后说道:“我当年在江湖上寻找适合自己的剑时,曾经听已经没落了的藏剑山庄之人提起过,昔年有一把刀,细长如剑,当年藏剑山庄庄主仰慕那位女子,费尽心力用锻剑之术,锻造而出这把刀,但也因此被其他江湖人视为协助了他,因此藏剑山庄众叛亲离,被江湖人诛杀,所以,到现在才彻底没落,无法再与柳月庄一争高下,更被剑山,天之阁所压。”
言语间,太奶轻轻拔出月宫,刃口凝着一线霜雪似的冷芒。
太奶瞥了眼刀刃,月宫骤然平静下来。
啪!
太奶合上月宫,放到一边:“没事儿了自己拔刀练练刀法,如我让你拿青萍练剑一个道理,不是握在了手上,它就是你的了,用起来了才是。”
苏长安在刚刚太奶拔刀前就挡在了夏凤翔身前,眼下听到太奶的话,点点头。
太奶看了眼夏凤翔的肚子,虽然依旧平坦,但实际上较之刚回来时,已经微微隆起,总不过是穿着的衣服更加宽敞,所以得以遮掩。
不过老人家不多嘴说这些,孩子有自己的打算,轮不着她说什么。
但看着苏长安,老人家并未说话。
苏长安看着太奶。
四目对视。
苏长安想着,老太太看我干啥,最近没背后骂她呀,难不成是那些个老人家为了讨好她,编纂了故事?这事儿火德真人干得出来,老天师。说不上,其他人都要脸。
“茶!”夏凤翔看着苏长安恨铁不成钢,开口说了一句。
然后就要去倒。
苏长安听到,不由看了眼老太太,干嘛呀,一个茶水还非要我倒,我倒的味道香啊!
太奶开口:“你倒的茶水,是要比清歌丫头倒的好喝一些。”
苏长安看向太奶,老太太咋又知道我在想啥了!这不犯规嘛!
夏凤翔白了眼苏长安,然后说道:“太奶怎么得空过来了。”
太奶说道:“这场比武,你想参加,易容一下参加,但没必要让他人知道,而且换个手段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