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脸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刚落,毛骧手中皮鞭便狠狠地抽在了刘子贤身上。
刘子贤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身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皮鞭一次次落下,
刘子贤的惨叫声在大狱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说!有没有勾结!!”
毛骧一边抽打,一边怒吼道。
刘子贤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哀号道:
“毛大人,小人只是赚一些钱财,不敢谋反啊。”
毛骧见刘子贤嘴硬,心中更加愤怒。
他扔下皮鞭,拿起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缓缓走向刘子贤,
烙铁散发着炽热的气息,让周围空气都变得扭曲起来。
“刘子贤,若再不承认,这烙铁可就要烙在你的身上了!”
毛骧恶狠狠地说道。
刘子贤看着那烧红的烙铁,眼中充满了恐惧:
“毛大人,小的只是赚钱,不敢谋反啊。不敢啊。”
毛骧怒极反笑:
“好,好一个宁死不屈!本官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毛骧将烙铁狠狠地按在了刘子贤胸口。
刘子贤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胸口冒起一股青烟,散发出一股焦煳味道。
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说!快说!”
毛骧一边用力按着烙铁,一边大声吼道。
刘子贤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
毛骧见状,心中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刘子贤竟如此倔强。
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匆匆跑了进来,在毛骧耳边低声说道:
“大人,应天府派人前来,说有要事相商。”
毛骧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不悦,但应天府尹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他松开手中的烙铁,站起身来,对狱卒说道:
“看好他,别让他死了!”
“算了,继续打!!”
说罢,毛骧便跟着那名锦衣卫离开大狱。
来到前厅,毛骧便看到应天府尹高守负手而立。
毛骧见到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步伐加快了一些。
应天府尹虽然与他同为三品官,但在朝中的地位要尊贵许多,与许多权贵交好。
“高大人,天还未亮,来我锦衣卫衙门作甚?有什么吩咐?”
毛骧问道。
高守回过头来,一脸凝重:
“毛大人,您可算来了。秦淮河之事,本官已有所耳闻,不知可有进展?”
毛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