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方便的,”
上官云离笑得像一只偷到了鸡的狐狸:“我爸他病了,正想见见人呢。”
“顺便,也让他看看我结交的朋友,是何等的人中龙凤。”
她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瞥了旁边提着十几个购物袋,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表情的萧君天一眼。
萧君天只觉得后背一凉,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人给算计了。
但他看了看兴致勃勃的苏红鱼,又看了看笑得不怀好意的上官云离,最终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跟在两位女王身后。
车子平稳地驶离了繁华的商业区,一路向着城郊的某个方向开去。
越是往前,周围的建筑越是稀疏,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私人林地映入眼帘。
最终,车子在一座巨大的庄园门口停下。
当苏红鱼和萧君天走下车时,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苏红鱼,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是一栋无法用“别墅”或“豪宅”来形容的建筑。
它通体由洁白的大理石砌成,宏伟、庄严,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巨大的廊柱支撑着巍峨的穹顶,开阔的草坪修剪得一丝不苟,喷泉在中央欢快地跳跃,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整个建筑群的设计,竟与那个以白宫为蓝本的著名地标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但规模却更加庞大,细节处更透着东方古典的韵味。
这里不像是一个家,更像是一座权力的堡垒,一座矗立在南疆土地上的私人宫殿。
“我们上官家在南疆主要是做矿产生意的,比较有钱。”
上官云离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一句。
仿佛在说“我家今天中午吃的白菜”一样随意。
苏红鱼嘴角抽了抽。
这叫“比较有钱”?
这简直是富可敌国!
她现在才真正具体地理解了,那句“上官家族在南疆举足轻重”,究竟是何等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