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叶舒洗手的时候,沉易洲突然说:“他养花是因为我妈生前喜欢花。”
“红豆和鲜花,我印象里就这两样。”
叶舒点头感叹:“我最大的印象是美貌,甭管标准再怎么严苛,毫无疑问也是美人,大美人!”
听闻此言,沉易洲不禁勾唇轻笑。
手洗完了,她仍盯着他的侧脸不眨眼。
“可惜我不能生,要不然外貌基因就能遗传···”
“叶舒。”
一瞬间撤掉所有笑容,他连名带姓的喊她,口吻严峻而冷厉——
“我承担不了那种风险。”
“···什、什么?”叶舒尚沉陷在那声连名带姓的惊吓之中。
“失去你的风险。”
“·····”叶舒骤然明白他说的是‘生育风险’。
“那种概率太小···”她嘀咕着解释。
“不要跟我谈概率。无论是谁害得你丧命,我都没法原谅对方,也没法原谅自己。”
有如鹰一样的眼睛,紧紧攫住她这头猎物——
“沉严那种父爱,在我身上永远不可能存在。”
“·····”
所以就算她能生,他也不会让她生?
“虽然对你很残忍,但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
忆起那天吵架,他未尝说出口的话,现在有必要直接告知,像杀灭害虫一样杀灭她或许存在的异想天开——
“别的女人我阳痿。”
“·····?!”
叶舒噗嗤一声笑出来。
重新躺回床上,叶舒忍不住道:“都说爱人如养花,老公,看来你也遗传了爸爸的一部分基因。”
“·····”
“我也一样,无法承担失去你的风险。”十指紧扣,她发自肺腑,深情表白:“我太爱你···”
再说下去又得接吻,毕竟那人的眼睛已经被点燃。
“睡觉睡觉!”叶舒赶紧滑进薄被,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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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老公~”电话的时候,韩卓被吓了一跳。
看看号码,确是“老婆”无疑;再听声音,娇媚蜜嗓也再熟悉不过···然而姜眠真会这样称呼他?
毕竟两人结婚半年,韩卓也从未在妻子口中听见过有关丈夫的任何“爱称”。
也因此每次姜眠叶舒聊天聚餐,那一声声“亲爱的”都令他整个人极其酸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