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徐晴缠着绷带的肩膀,声音沙哑:
“笨丫头,受伤了还乱跑。”
徐晴红着眼眶笑骂:“还说我?你差点把命丢了!”
病房门被推开,警察带来了最新消息:官万峰在逃亡途中被国际刑警逮捕,周曼娜也因参与军火交易被起诉。
天耀集团的名誉彻底恢复,股价一路飙升。
但林耀和徐晴却无心关注这些,他们只想快点离开医院,回到扬州的小茶馆。
出院那天,徐晴换上了崭新的月白色旗袍,间别着一支全新的并蒂莲绒花簪。
林耀站在阳光下,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恍惚又回到了扬州的那个清晨。“好看吗?”
徐晴转了个圈,旗袍开衩处露出白皙的小腿。
林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比第一次见你时,还要好看。”
……
维港的海风依旧温柔,却不再夹杂硝烟。
两人坐在回扬州的航班上,看着云层下的城市渐渐变小。
徐晴靠在林耀肩头,轻声道:“以后,只许有茶香和绒花,不许再有枪声了。”
林耀低头问了问她的顶:“嗯,余生都只有你。”
飞机舷窗外的云海翻涌如浪,徐晴将头更深地埋进林耀肩窝。
林耀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她旗袍上的盘扣
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比不过亲眼见她中枪时那种剜心般的恐惧。
卫星电话在口袋里震动,是秘书云飘飘来的消息,官氏集团彻底崩盘
旗下所有资产被冻结,周曼娜在审讯中供出了更多官万峰的罪行。
“在看什么?“
徐晴仰起头,睫毛扫过他下巴。林耀将卫星电话锁屏,指尖抚过她仍有些苍白的脸颊:
“在想扬州的茶馆该重新布置了。“
他故意说得轻松,却被徐晴看穿眼底的疲惫
她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别再一个人扛了,我们说好了要一起。“
……
落地扬州时正值梅雨时节。
青石板路上蒸腾着湿润的雾气,茶馆门前的紫藤花开得正盛。
唐心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帘后窜出来扑进徐晴怀里,尾巴摇得像拨浪鼓。
林耀看着她蹲在地上抚摸狗狗,雨水顺着油纸伞骨滑落,在她旗袍下摆晕开深色的花。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太久。
一周后的深夜,林耀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抄起床头柜的手枪,透过门缝看见浑身湿透的老管家。
“少爷……“
老人的声音带着颤抖,“天耀集团东南亚的合作方毁约,还有匿名信寄到董事会,说您和官万峰曾私下勾结“
徐晴披着外衣从里屋出来,听到对话后默默倒了杯热茶。
林耀捏碎茶杯,瓷片划破掌心:“官万峰的残余势力。“
他起身要换衣服,却被徐晴拦住:“现在去港岛太危险,先查清楚幕后主使。“
她的指尖按在他胸口,“你答应过我,不再孤身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