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见衣袖包着手指,害怕的瑟瑟发抖,真应了周海棠那句害羞不敢见人。
“撩起来。”
江砚又冷喝一声。
不得已,她只好抬起手,缓缓的撩起维帽,只露出一张抹的血红像猪嘴一样的口。
江砚就看不下去,直接往外走。
他一走,其余那些官差也跟着走。
蓝月见大大的松了口气,还好他最讨厌的就是艳俗的女子。
周海棠很好奇那俊美的大人是看到什么就急着往外走。
她走上前去撩开姑娘的维帽就看到一张画的奇丑无比,稀里糊涂的脸。
“哈哈哈。。。。。。。姑娘你这脸还真是。就算脱了维帽都看不出真容啊。”
蓝月见却是不敢卸妆,生怕江砚又起疑心返回回来了。
“你跟那大人什么关系?是不是认识?我看你看到他进来就紧张的不行的样子。”
事后,周海棠好奇的问。
“不认识。只是看着那些大人拿刀弄枪的有些害怕。”
蓝月见敷衍的说。
见她不愿说,周海棠也不好再追问。
等了半月,第一庄大生意终于上门了。
话说京城有一位赫赫有名的皇商,是做瓷器生意的。
这皇商家中有个公子,到了议亲的年纪,相看了一位小姐就看中了。
谁知道那小姐嫌他有狐臭不愿与他定亲。
他模样是长得好的,从小到大就这么个狐臭的毛病惹人苦恼。
这位皇商罗老板疼爱儿子,花重金请遍了整个京城的医师,都没法根治他儿子这狐臭的毛病。
这不又放出豪言,谁能根治他儿子的狐臭毛病,就付诊金千两。
此事在市井之中是沸沸扬扬,很多药师都跃跃欲试,但去了之后就发现他儿子那个狐臭那简直就是臭不可闻,根本不可能根治。
“按理说这狐臭谁没有,可偏偏就他那个公子的狐臭是闻所未闻的臭,可臭百里。”
有去医治过的医师不肯承认自己医术不行,只好夸张的说。
“对啊,大热天的,大家都多少有点狐臭,这个还需要根治什么啊。”
“你跟人家有钱人家的公子能一样吗?那可是面子上的事,听说那公子因这毛病都害羞的不敢出门了。”
“对啊,连相看的姑娘都黄了,那公子天天在家跟他爹闹了,说都怪他爹娘将他生成这样的,你说那罗老板能不闹心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蓝月见觉得这不机会就来了吗?
她让周海棠去跟那罗老板管家说她能根治,但需要那罗老板亲自来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