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娇淮柔这才走回来,见母亲询问连忙七嘴八舌的将在猎场上发生的事情给说了。
“真是奇怪,明明江三公子先看上的二姐,太后寿辰那日江三公子对二姐可热情了。”
“是的,那日回来二姐可开心了。就连及笄那日,江三公子也来参加二姐的及笄礼了。”
“可是不知为何今日江三公子就去救了大姐,然后就与大姐一起骑马回来,两人身子都是贴着一处的,看着怪害臊的。”
“江三公子还将秋猎拔得的头筹七宝琉璃盏送给了大姐。”
李玉婷听完两个女儿的话,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小浪蹄子,肯定是她见江三公子喜欢你们二姐,就去主动勾引了江三公子。”
“这小浪蹄子好深的心机。记恨我当初破坏了她母亲与你们父亲的感情,就想勾引江三公子破坏他与你二姐的好姻缘,真是可恶的很。我居然没看出来她那么深的心机。”
这番话一出,淮琴也觉得就是如此,一定是蓝月见不知何时勾引了江三公子,江三公子才会突然对她那么冷淡的。
“可是母亲怎么办?江三公子与大姐不清白的关系那么多人看到,江三公子一定会迫于压力前来跟大姐提前的。我喜欢江三公子,我不想他成为我的姐夫。”
淮琴呜呜的哭着。
李玉婷气恨的揪紧手绢。
“她想嫁给江三公子,简直是做梦。这京城谁不知道江三公子是青年才俊,是圣上眼前的红人,那是前途无量的,就算是做至丞相都很有可能。这样的大好青年怎么能白白给她糟践了。”
“你们放心我定会向你父亲禀明此事,你父亲一定不会同意江三公子的提亲的。”
晚上,淮尚书回来,一家人坐在一处吃饭。
“这江三公子真是放浪形骸的很。听说今日他们在猎场之上,月儿的马匹受了惊,江三公子去救月儿,居然是与月儿一同骑马回来的。这月儿当时似乎衣衫不整,这是怎么回事啊,月儿,也没听你回来说说?”
李玉婷故意在淮尚书面前提起此事。
淮尚书顿时放下筷子,一脸严肃的看向蓝月见。
“真有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月见一看李玉婷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就知她是故意的。
“爹你听我说,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我不会骑马,然后大皇子就怂恿我说骑小马无趣的很,当烈马是最有趣的,我也想试一试,便上了马。然后马受惊了横冲直撞,我简直是害怕极了。当时江三公子看到便救了我,与我一匹马,但没有控制住烈马。后来我们一起摔落下来,这就是夫人口中说的衣衫不整。我与江三公子清清白白,江三公子正人君子。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的话,女儿现在都不知道尸体何处?”
蓝月见说着,挽起袖子假装擦泪。
淮尚书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虽然是江砚救了自己的女儿,可一同骑马回归总是有些不清不楚的。
蓝月见见爹脸色还是很难看,又说道:“当时只有江三公子的一匹马追了过来,如果不同乘一骑的话,我们两走到天黑都走不回猎场。父亲,我们真的是清清白白的,绝无夫人口中的衣衫不整苟且之事。”
淮尚书怒目看向李玉婷,李玉婷顿时慌了,讪讪道:“月儿这话说的,母亲何时说你们有苟且之事了,只是这风言风语在京城已经传开了。大家都知道了你们两同乘一骑。”
“够了。”
淮尚书一拍桌子怒道:“别人爱说是别人说的事,你一个做母亲的怎能随意污蔑自己的女儿。月儿虽然是没了母亲,但你现在的身份也算是她的母亲。月儿既然这么说了,我相信月儿。只是那江砚太不懂礼数了。他明知月儿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当着那么多人面与你共骑。”
“此人以前在朝堂上就与你父亲争锋相对,飞扬跋扈。最近更是听说成日喝酒取乐,流连烟花之地,甚至当街抛洒银钱,完全就是纨绔做派,不堪大用。月儿,这样的人就算是上门提亲,父亲也不会允许的。父亲已经为你选了大皇子做你的未来夫婿。大皇子此人精明强干,虽然圣上现在还未立嫡,但当上太子是迟早的事情。那江砚之流,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明白吗?”
蓝月见是万万没想到她爹会对她说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