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凯布也肉眼可见的慌了一秒,两手护在胸前,一副被榴芒强迫的样子。
他他他他他他不会是自己送上门白给了吧?
不过,不过,他都发过誓了,要是夜阑真做点什么的话,他倒是……
豁出去了!
凯布一副英勇就义任人宰割的表情。
夜阑莫名联想到一系列曾经看过的不可说内容。
这样更容易让人想犯。错(罪)啊喂!
“啧,也不过如此嘛,本来以为你无所谓。”夜阑本来还有点不适,现在看到两人比她更慌,反而只觉得好笑。
没想到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种时候居然抱个膀子,缩得跟个鹌鹑似的。
“一身伤长得那么快,你想睡觉的时候破衣服长肉里?”
“长进肉里就再扯出来就完事了,平时也都这样。”凯布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闷闷地避开夜阑的目光。
夜阑无奈:“大小伙子有啥怕看的。根本无人在意哈。就算是*我也选里奥,烦你烦得要命。不过本来就累得要死,压根懒得看……”
她半个字都不想多说,眼皮都不想撑开,眼神都不想赏他。
而且全身麻麻赖赖的全是惨不忍睹的伤口,有啥好看的。
她看了都得连做十天半个月的噩梦。
“嘿嘿,说得也是。”
凯布三两下把身上衣服全脱了,顺带着还过去扯里奥的衣服。
里奥脸红的更彻底了,自己迅速解决,几个翻身把自己用泡沫垫料卷成了老北京兔肉卷。
夜阑半点也不想看他那一身的血肉模糊,目光绕了个大圈避了又避:“走咯,希望明天醒了不会被你这张脸吓到。”
凯布又回归了笑嘻嘻的样子:“我会把脸遮上的!保证不吓到你!”
夜阑收了脏衣服轻手轻脚回了自己卧室,随便找了个穿小了的睡衣穿上,反正以后也穿不上了,将就睡一晚上直接扔了就ok。
不过以自己的情况,不洗澡绝对是上不了床了。
而且,她身上还有【祸不单行】的诅咒。
虽然看不出具体效果,她还是得离所有人,尤其耀耀远点。
夜阑无声叹息。
枕妃!床妃!
爱妃近在眼前,却无法纵享极乐……
悲哀啊……
夜阑刚换上衣服想离开卧室,耀耀却猛地打开了床头灯,拽过夜阑的手放在灯下照了个通亮。
“!耀妃,我还以为你已经睡着了!”
夜阑有些心虚地往回抽手,却被耀耀紧紧拽住手腕,狠狠瞪了一眼。
霍,手心已经没了一层皮,吃完饭半天了也一声没吱,血到现在还在灯下泛着暗红色的光。
“伤成这样,怎么不和本姑娘说?不是说没事吗?”
耀耀拿出早就备好的医药箱,头埋得很低,手指包扎的动作有些生涩。
耀耀现在正常的走路,坐,拿东西基本都已经问题不大,但精细的身体控制还不够熟练。
“诶呀,真没事儿,这在这个世界都算不上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