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是淡粉色的,却不如她的肌肤柔软。
练舞的身躯纤细却并不瘦弱,腰肢陷在羽绒被里,弯成一道慵懒的弧线,像天鹅垂颈时的曲线。
她侧卧着,一条腿微微曲起,另一条腿伸直,脚尖是绷紧的。
她的呼吸很轻,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棉质裙的肩带滑落了一边,她的手臂搭在枕边,手指微微蜷着。
我记得她的唇醒着时总爱抿着,一副傲娇的模样,可睡着了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呼吸温热,隐约能看到一点点洁白的齿尖和暗红色的舌头。
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偶尔轻轻颤动,像是梦到了什么,眉头微微蹙起,又很快舒展,鼻尖上还留着一点汗湿的亮泽。
短发散在枕上,有几缕黏在颈侧。
像一幅未完成的画,安静、纯净,却又在无意识间泄露了所有秘密。
脚呢?
我往下看,苏早的双脚穿着一双白袜,那双练舞的脚在睡梦中终于卸下防备,袜口滑落到足弓处,露出脚踝处一小截肌肤——比袜子的纯白更透着一层暖玉般的粉。
袜尖被顶出一个可爱的小凸起,圆润的脚趾轮廓若隐若现,像是躲在雪堆里害羞的幼兽。
她侧卧着蜷缩成一团,芭蕾舞者的柔韧性让这个姿势看起来像某种优雅的猫科动物。
右脚的袜子完全脱落了,脚背上的淡青色血管在晨光里像细小的溪流。
左脚的袜子还固执地挂着,袜跟却滑到了足心,形成一道慵懒的褶皱。
最要命的是她无意识蹭动双脚时,棉袜与床单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偶尔脚趾会在梦里轻轻蜷缩,把袜子顶出一个小鼓包,又缓缓舒展。
袜口松紧带在脚踝上勒出的浅痕,像一串暧昧的省略号。
我感觉心跳控制不住地狂跳,该死,快冷静下来,想点别的……想什么呢?
那个视频里周雅霜的叫床声?
那个黑衣女人冷漠又神秘的表情?
苏姨圆润端庄的臀?
胃里好像被人点了一盏灯,指尖开始发麻,苏早衣料的摩擦声、无意识的呢喃在我耳朵里无限的被放大,然后是痒。
不是皮肤表面,而是骨头深处的痒,我不自觉地用指甲刮着手臂,但悲哀地发现它已经布满了全身上下。
苏早纯洁的白袜……
肥硕的乳房……
修长的双腿……
我慢慢挪动着到门边,然后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冲进她家的厕所。
“你不会连自慰都不会吧?”苏早的嘲讽在我脑海里回荡,想着她刚才躺在床上的每个细节,我紧贴着墙壁,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裤裆……
羞耻感、罪恶感,还有强烈的刺激,让我灵魂好像都颤抖起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一边抖动一边对自己呐喊。
可是临近最后,苏早那张脸好像变成了苏姨。
那张端庄的脸……
又带着慈爱的光辉,一身白色的长裙,清脆的声音……
苏早好像就站在我旁边,愤怒而哀伤地望着我,可能还会骂我几句吧?“她可是我的母亲!”
“早早我爱你,我……爱……你……”
我泪涕横流,不住地求饶,在慌乱中我拿起水桶里的粉色蕾丝内裤急迫地包裹住下体,绝望地看它被慢慢污染,慢慢颤抖着,好像在发出无声的哀鸣。
高潮像是一场小型死亡,快感退去之后,身体就像是一具被掏空的壳。
“有人在里面?”门外突然响起苏姨的声音。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浑身血液凝固。在门开的瞬间,我看到她惊愕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布料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