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莯还趴在桌下,他不敢动。
强装镇定,冷声质问刘欣雨:“小雨,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带他们来做什么?”
“哥,他们是我朋友,找你有点事儿,我就带他们过来了。”
刘欣雨说着对李羡阳他们道:“阳哥,宁宁姐,今天我请客,你们随便坐。”
沈清宁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桌下,她敏锐地察觉到那里似乎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她坐下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然后故意漫不经心地问道:“小雨,你不是说你嫂子也在这里吗?怎么没看到她人呢?”
刘欣雨是个单纯的姑娘,听到沈清宁的话,她先是一愣,随即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张池,问道:“哥,嫂子呢?”
张池心中暗叫不好,但他表面上却显得十分镇定,迅回答道:“哦,她在桌子下边捡东西呢。”
这个理由他早就想好了,而且自认为天衣无缝。
就在这时,桌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木莯的声音响起:“对,我在捡东西呢。”
话音未落,木莯便从桌下钻了出来。
木莯一出来,张池就松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可以离开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时,周渡却看穿了他的心思。
只见周渡眼疾手快,猛地伸出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按住了张池的肩膀,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张总,别急着走嘛,咱们还没好好聊聊呢。”
周渡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池,而张池则被他死死地按在座位上,完全失去了自由。
张池心中恼怒不已,但他也知道自己在力量上根本不是周渡的对手。
他没好气地说道:“周渡,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妹妹打了我,我只要她坐牢!”
周渡作为周家的继承人,自出生起便被寄予厚望,接受着严格的培养和教育。
他的身上散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公子气质,优雅、自信且风度翩翩。
木莯见到周渡,她的目光瞬间被他吸引住了。
与张池相比,周渡让她觉得张池什么都不是。
她娇柔地开口说道:“周公子,令妹伤了我们,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公道而已。”
木莯的声音娇嗲婉转,许多男人都对这种声音毫无抵抗力,甚至有人说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愿。
因此,她特意用这种声音与周渡说话,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周渡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木莯的意料。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木莯,毫不掩饰地说道:“木莯,你嗓子里是夹了苍蝇吗?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周渡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到了她脸上。
木莯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
她委屈地解释道:“周公子,我这是娃娃音,是天生的,并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周渡起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冷漠地回应道:“世界上还有天生就这么恶心的声音呢?我劝你还是去医院问问,看看能不能通过手术来改善一下。你这声音实在太难听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的。”
木莯的脸色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瞬间由苍白变得通红,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什么都不懂。”
一旁的李羡阳见状,突然出一声惊叹:“哎呦!渡哥,没想到你还有当医生的天分呢,你竟然把她的嗓子都给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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