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说昨天对我又亲又摸还要扒光了我的衣服要逼我……”
就范。
宋知聿瞥她一眼,毫不心虚地理直气壮一口气说完,除了最后那所谓的“逼他就范”还没来得及换气。
才没说完。
温宁怀疑人生地盯着他,确信自己酒量差是编的,她又细细回想昨夜,确信她喝下的酒还不到一瓶果酒的量,确信她昨晚醉了也是假的。
她只是头脑清醒地在花红酒绿的光线下对面前那张漂亮又嘀嘀咕咕的脸迷了心窍,这才不小心亲了他两下。
怎么就成了对他又摸又亲,甚至还上手把衣服逼他就范?
“你看什么看?”宋知聿疑惑地贴近她,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愉快地挑挑眉,“真的。骗你干嘛,我有这么闲吗?”
“……我不是这种人。”
半天,温宁只严辞憋出这一句话,她说完就要自顾自先走一步,却被宋知聿一个灵活转身堵在了楼梯口。
“你当然不是这种人。”
宋知聿补刀,“那我问你。”
温宁做了个请问的表情。
然后,她就听见欠扁的声音懒散问她,“你是不是睡过我?”
“……”
“不说话就是认同了。好,那现在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在睡我那段期间经常对我又亲又摸?”
“……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所以说……”
他理直气壮道,“你都被我养成习惯了,所以喝多了自然对我动手动脚也不稀奇。”
温宁再三确定她只是亲了两口,于是彻底放弃挣扎,问他,“那你想干嘛?”
他突然别扭的像只猫,扭了扭身体,背对着温宁,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强行拦住去路,然后不自然地把白T拉直,又抖了抖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
刚才还气焰嚣张,此刻突然熄了火,嘀嘀咕咕着别过脸,时不时瞥她几眼。
“之前对我这样就算了,不和你计较,但现在我们什么关系?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的名声……”
「你脑子有病吗?」这话终究被温宁憋住了,她猛然发现眼前这东西压根不能招惹一点,于是好声好气冲他露出一个微笑,阴测测问,
“什么说法?娶你为妻吗?”
亲两下娶回来也不是不行,以后就幻想别出门了,关在她两千八一月的出租屋里。
温宁笑眯眯问他,“还有别的要求吗?一次性说完。”
“你真喝醉了啊。”
宋知聿不搭理温宁,只是满脸疑惑又补充道。
这明明是肯定句,温宁想也不想,演都演到这个程度了,难不成告诉他是假的。
真是假的,以她对宋知聿的了解,这人恐怕要离她三丈远,每天鬼鬼祟祟躲在各个见不着光的角落偷偷盯着他。
既要又要的等着她再主动点。
她点了点头,听见一声细微的叹气声,像是失望。
温宁有点茫然,这不是他想要的吗,他叹什么气,但她顾不上想太多,就听见青年语气重归平静,淡淡交代她,
“赔我点精神损失。”
“?”
他理直气壮,“是精神损失,不是精神损失费。”
“不接受金钱补偿,我失去了什么,你就要补给我什么。”
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