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瞬间清醒,眼皮猛地抬起。
他一把拽过她查看腿间,被她红着脸拍开:不是!是。。。。。。
她指了指床单上暗红的痕迹,。。。。。。那个。
他喉结滚了滚,突然低头亲了她一口:我的。
玉桐火速把床单卷起来塞进洗衣机,倒了大半瓶洗衣液。
江临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扣子,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直笑。
还笑!玉桐咬牙切齿地把他往浴室推,洗澡!你身上全是。。。。。。
我什么?他把你一起拽进淋浴间,说清楚。
花洒劈头盖脸浇下来,两人在热水里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把他推出门时,他黑发还滴着水,领口大敞,脖子和锁骨上还留着被咬出的红印子。
。。。。。。衣服穿好。始作俑者手忙脚乱地给他扣扣子。
江临任她摆布,突然说:下次去我家。
啊?
我床单不怕脏。他咬着耳朵说完,又挨了一下,才黏黏糊糊地告别走了。
狐狸精。
秦玉桐拍了拍滚烫的脸颊,甜滋滋地想。
卧室开窗通风,将地上的纸巾和套扫干净装垃圾袋丢下楼,连玄关处的拖鞋她都又摆了一遍。
这下应该不会被爸爸察觉到异样吧。
刚收拾完现场,门锁就传来转动声——
秦奕洲拎着公文包进门,目光在她泛红的耳根上停留了一秒:洗澡了?
。。。。。。嗯。玉桐低头假装整理衣领,心脏快跳出喉咙。
浴室的洗衣机传来洗衣结束的声响。他走进浴室,很快,“小乖,过来。”
她呼吸都快停了,磨磨蹭蹭往浴室挪。
正当她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拉开门时,看见地板砖流了一地白色的泡沫,洗衣机正在往外吐泡泡。
洗衣液放太多。秦奕洲淡淡地说,下次半盖就够了。
刚长舒一口气,听见他补了句:“怎么突然洗床单了?”
“嗯。。。。。。月经提前了。”她扯了个谎,说完又偷瞄秦奕洲。
男人并未起疑,“这次是早了两天,下次放着我来洗就好,知道吗?”
她忙不迭点头,然后又被秦奕洲赶出浴室,等他把一片狼藉收拾完,突然想到,刚才小乖的手指上,好像戴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