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张父忽然开口,“他们曾经有机会选择。”
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每一个‘替代者’都有一次觉醒的机会。”张父看着张述桐,“但只有极少数能真正挣脱束缚。”
“所以……我不是第一个?”张述桐眼神复杂。
“你是唯一一个保留完整人格的。”张父点头,“其他人要么被抹除,要么接受了新的身份。”
“那你还敢说这是为了‘更好’的世界?”我质问。
“我们只是在尝试。”那人冷冷地说,“而现在,你们必须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路艳政问。
“加入我们,或者……消失。”那人语气冰冷。
空气仿佛凝固。
“你们觉得呢?”张述桐看向我们。
我握紧拳头,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我们不会屈服。”我说。
“那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了。”那人挥手,身后的几名研究员立刻启动了某种装置。
屏幕上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仪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他们在试图读取我们的记忆!”陈默惊呼,“快阻止他们!”
张述桐冲向操作台,一把扯断了连接线缆。屏幕瞬间熄灭,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拦住他!”那人怒吼。
几名守卫冲了过来,我和路艳政立刻迎上去。拳脚相加,混乱中我被打倒在地,嘴角渗出鲜血。
“住手!”一声厉喝响起。
所有人停下动作。
是张父。
“够了。”他看着众人,眼神复杂,“你们真的认为这样就能掌控一切吗?”
“你在做什么?”那人皱眉。
“我想起了一件事。”张父缓缓说道,“当年,我们启动这项计划时,曾发誓要尊重每一个‘替代者’的选择。”
“可他们已经失控了!”那人反驳。
“不是他们失控。”张父摇头,“是我们失去了理智。”
沉默片刻,他转向张述桐:“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张述桐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最终,他点头。
“好。”
张父走向实验台,按下了一个按钮。
整个房间开始震动,仪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你在干什么?!”那人惊怒交加。
“终结这一切。”张父冷冷地说。
“不!”那人疯狂地冲向控制台,却被陈默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