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主人…”
“还没完呢!现在给你个最后的选择!是想要我当你永远的主人呢?还是说只是今晚一次?”
男人用大肉棒拍打在光辉的脸上,而光辉看着那已经戴上贞操锁的儿子,还有那已经被沾污的婚纱照,光辉已经知道自己无法回头了,光辉缓缓的拿出了口红,在自己的嘴唇上涂了一圈,然后摘下了那与指挥官的婚戒,然后亲吻在了男人的尿道口上。
“现在我就是你永远的母狗了!主人!给我的儿子当新的爸爸吧!完成我儿子的愿望吧!”
男人满意的摸着光辉的脑袋,看着那还在喘息的小屁孩,微微的笑着。
“喂!小废物!听见了吗?你的妈妈现在就是我的母狗了!竟然你这么想当绿奴!我就好好的满足你一下!”
男人突然间用力的拖着光辉的头发,将光辉直接拖进了厕所里面,而那戴着锁的儿子也忍不住的跟在了那个男人的身后,只见得男人将光辉扔在了马桶的旁边,然后开始命令着光辉,将那她与指挥官结婚的戒指放在了她的手上。
“来吧!让你的儿子看着你将你老公的戒指扔进去!”
光辉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再看着儿子那不争气的样子,那锁里的肉棒又逐渐的膨胀了起来,紧紧的贴在那个锁上。
“嗯…”
光辉直接将那婚戒扔进了那马桶里面,随后那个男人拿出了一个钥匙,也放在了他儿子的手上。
“这就是你那个贞操锁的钥匙,不要说我不讲人性!给你两个选择!如果你留下钥匙的话,你的那个废物鸡巴这辈子都别想碰你妈妈一下,但是如果你愿意扔进马桶里面的话,我还会给你些机会,让你戴着锁碰你妈妈的身体!你自己选择吧!”
男人微微的笑着,而儿子已经变得有些慌乱,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样子,那小穴里还在不断的流出着那个男人的精液,儿子压根不知道如何选择,但是妈妈已经宣誓成为这个男人的母狗了,看着妈妈那淫荡的身体,他也想碰自己妈妈的身体,虽然被戴上了锁,但是那种奇怪的感觉也让他逐渐的兴奋,看着马桶里的戒指,他咬了咬牙,直接将那个钥匙也扔进了马桶里面。
“儿子…”
“妈妈…我想要碰妈妈的身体…”
而那个男人兴奋的笑着,对着那马桶直接拉出了黄黄的尿液,将那马桶里面的婚戒和钥匙全部浸泡在了里面。
“好啦!誓约完成了!母狗!冲走吧!”
光辉看着那马桶里的戒指还有剥夺儿子生育权的钥匙,再看着自己儿子那渴望的样子,光辉的手按在了马桶的冲水键上,随着一用力,那戒指与钥匙随着黄色的尿液一起被冲进了下水道里面。
而此时的那个男人突然间,将光辉抱了起来,直接把光辉扔在了那曾与指挥官的共眠的床上。
“那我们就开始洞房吧!母狗!还有你!小废物!好好的看你妈妈怎么怀孕吧!等我爽够了!我会让你妈妈踩射你的废物鸡巴的!”
儿子无力地靠在墙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香艳而残酷的一幕。
男人那狰狞的肉棒如同打桩般在母亲的淫穴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让母亲发出一阵颤栗,两片肥美的阴唇被撑到极限,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翻进翻出。
光辉的呻吟越发放浪,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男人腰间,她的乳房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乳头挺立如宝石。
男人的大手抓住她的丰乳肆意揉捏,留下道道红痕。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母亲的淫水早已浸湿了整张床单,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粘腻的水声。
男人的囊袋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清脆的声响,浓稠的精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在臀缝间汇成一道白浊的小溪。
“乖儿子…看妈妈被操得多爽…”
光辉意乱情迷地喊着,丝毫没注意到儿子眼中痛苦的神色,她曾经高贵典雅的婚纱此刻已是破败不堪,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胸衣被撕裂,露出饱胀的双乳;裙摆被卷到腰际,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污渍。
“要去了…又要去了!”
光辉的淫穴剧烈收缩,大量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挤压激得低吼一声,将更多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那小穴口上全是精液泡沫,而光辉也在那床上高潮连连,而儿子只能自己捏着那个锁自慰着,但是怎样都无法射出精液出来,就这样被迫的忍耐着,流着眼泪看着自己妈妈被那个男人摧残着,那曾与指挥官结婚的婚纱也逐渐的开始崩坏,男人一边用力的与光辉交合着,一边撕扯着那珍贵的婚纱,那洁白的婚纱不一会就变成了一堆烂布,变得越来越破烂。
两个人一直快要交配到了早上,那个男人才在光辉的身体上睡了过去,而光辉才有机会从那男人的身下爬了出来,那婚纱已经破烂不堪,而光辉却还继续穿着着,爬到了自己儿子的身边,看着儿子那已经忍耐许久的肉棒,光辉甚是心疼,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穿着高跟鞋踩在了儿子的肉棒上面。
“妈妈…我想要你舔…”
“对不起儿子!主人说了!你的废物鸡巴只能被踩射!”
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下,锋利的鞋跟精准地碾压在儿子戴着锁的龟头上,坚硬的鞋底毫不留情地挤压着脆弱的贞操锁肉棒,被贞操锁束缚的肉棒在这种粗暴对待下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着母亲的虐待,凄厉的惨叫响彻房间,但光辉的表情纹丝不动。
她的脚掌继续施加压力,高跟鞋尖锐的边缘剐蹭着敏感的皮肤,每一下碾压都让儿子的身体剧烈抖动,疼痛和羞耻让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然而这种残酷的对待竟然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仅仅过了十几个呼吸,一股稀薄的精液便从马眼里喷溅而出,洒在了光辉高跟鞋底,儿子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即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喘息,脸上既是痛苦又带着一丝解脱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