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名副其实的躲猫猫。
被提起来的贺鸣霄还是不消停,他直接挂在了贺祈年的身上:“爸爸羞羞。”
贺祈年真是头疼不已。
姜矜过来对孩子说:“没有羞羞,爸爸可以对妈妈这样,妈妈也可以对爸爸这样,但你不可以对别人这样,别人也不能对你这样。”
贺鸣霄:“不是,就是羞羞!”
贺祈年一巴掌打他屁股上:“再说一遍?”
贺鸣霄还是屈服于巴掌之下。
“好吧,你们亲亲我就不羞羞。”
二人:“……”
……
这个时候的姜沐已经五岁了,在姜沐生日的那天,家里来了不少人。
贺鸣霄把姜持和贺祈年换下来的鞋子丢进了鱼池里,还往里面倒洗衣液:“爸爸和舅舅的鞋子脏了,洗洗洗洗……”
姜持看到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过来。
“贺、鸣、霄!”
看着林疏棠送给自己的限量款鞋子泡了水,他的心在滴血。
“贺祈年,管管你儿子!”
贺祈年把两人的鞋子捞出来。
“谁让你这么洗鞋子的?”
贺鸣霄眨了眨眼,很无辜的说:“奶奶就是这么洗的呀。”
田韵:“……”
姜矜说:“奶奶没这么洗,奶奶是把鞋子放在洗衣服池里洗的,不是丢到鱼池里洗。”
“反正是在水里洗呀!”
“……”
姜持心疼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鞋子,捏着贺鸣霄的脸:“记住,上次弄脏了我的五件白色衬衫,今天又弄坏了我一双鞋,我会好好给你记这笔账的,长大以后再找你算。”
贺祈年也开始回忆:“还有我,上周把牛奶倒在我的电脑上,把我的U盘当玩具,剪坏了我三条领带……”
姜持扬起手:“这还不打,更待何时。”
……
开始学了画画课之后。
贺鸣霄回去就在自己幼儿园的校服上开始涂药创作,用马克笔在上面画奥特曼,几套校服都画满了,洗也洗不掉。
他还找贺祈年跟姜矜求夸奖:“爸爸妈妈,我画的好看吗?”
姜矜盯着自己儿子的抽象派大作,眼睛都瞪圆了。
贺祈年做了个深呼吸,挤出一个笑:“大师,请你以后在美术纸上展露绝技。”
“不要,我穿上这身校服,我就是所有同学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