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阻止他。”苏婉清咬牙,“立刻定位他的位置!”
林婉儿飞快敲击键盘,几秒后,屏幕上浮现出一个坐标点。
“他在地下三层的主控室!”她喊道。
“走!”苏婉清和顾云川立刻冲出指挥室,顺着楼梯直奔地下三层。
走廊尽头,主控室的大门紧闭,门口两侧各站着两名武装守卫。
“解决掉。”顾云川低声命令。
几秒钟后,守卫倒下,两人迅速破门而入。
房间中央,鹰眼正站在一台巨大的终端设备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别动!”苏婉清举枪对准他,“否则我会开枪。”
“你可以试试。”鹰眼依旧面带微笑,“不过,在你扣下扳机之前,我已经完成了启动程序。”
“你到底想做什么?”顾云川厉声质问。
“我只是在完成一项未竟的使命。”鹰眼缓缓转身,目光平静,“你们以为‘北境计划’只是军备竞赛?不,它是一场净化。”
“什么意思?”苏婉清皱眉。
“这个世界早已腐朽。”鹰眼缓缓说道,“科技失控,战争频发,人类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北境计划’,就是重启这一切的钥匙。”
“你是疯子。”顾云川怒斥。
“也许吧。”鹰眼耸肩,“但历史总是由疯子书写的。”
“你不能这么做!”苏婉清大喝,“如果你启动那个装置,数百万无辜的人将会丧生!”
“牺牲是必要的。”鹰眼语气淡漠,“只有彻底摧毁旧世界,才能迎来新秩序。”
“住口!”苏婉清再也忍无可忍,扣下扳机。
砰!
子弹擦过鹰眼的肩膀,鲜血溅落在终端屏幕上。
鹰眼闷哼一声,踉跄后退,但他仍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按下最后一个按钮。
顾云川猛扑上前,一脚踢飞了他的手枪,随后一把将他按倒在地。
“你完了。”他冷冷道。
“是吗?”鹰眼嘴角溢血,却仍旧带着诡异的笑容,“你们真的以为,只要抓到我,一切就结束了?”
“什么意思?”苏婉清心中一紧。
“装置的启动程序……早已完成。”鹰眼低笑,“现在,只能等命运降临了。”
“不可能!”林婉儿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刚才追踪到一条新的指令,装置并未完全激活,还有一分钟的时间窗口可以取消!”
“一分钟?”苏婉清立即冲向终端屏幕,快速浏览代码。
“让我来。”林婉儿远程协助输入破解程序。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警报声愈发刺耳。
“还有二十秒……十秒……五、四、三……”
“成功了!”林婉儿激动地喊道,“装置已停止!”
众人松了一口气,几乎同时瘫坐在地上。
而鹰眼,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冷漠。
“你们赢了。”他低声说道,“但这场战争,远未结束。”
苏婉清望着他,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