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傲娇得很,不理他:“哼~”
徐川:“姥姥你看她……”
老太太还是向着贺兰说话:“贺贺毕竟是姑娘家,她又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有些小性子正常,你动不动出去忙,她这些年可曾抱怨过一句?”
徐川说的是实话:“还真没有,但她有时候比我还忙。”
老太太就是偏心:“那也是为了这个家。”
被敲打的徐川,乖得很:“您说得对,儿记得。”
这么多年的确是亏了贺兰,他才能安心工作。
面儿上生徐川的气,心里还是疼自家男人的,去把城城做的黑色披风拿了出来,给徐川披上。
徐川趁机摸了把媳妇儿小手儿,贺兰依旧傲娇的很,不给摸,穿着披风挽着老太太胳膊粘老太太去了。
徐川想尽办法告媳妇儿的状:“姥姥,您看她,压根儿不理我。”
老太太心眼儿都偏到南极去了:“金口玉言,不能轻易理你。”
徐川甘之如饴:“好好好~”
一家三个开开心心说说笑笑地啃苞米,温谕之带着华青来的时候,看见仨身影,哦不,是四个……
一个玄色的,一个墨绿的,一个月牙白的,还有啃苞米的阿魁,坐在满是春联的院子里,面前放着矮几和炭炉,茶壶的热气蒸腾,啃着黄灿灿的苞米。
对于一大清早就来蹭饭的不速之客,四个啃苞米的内心表示拒绝。
徐川大口大口啃着苞米,甜滋滋的:“一大早的,有事儿啊?”
“您别起,千万别起……”一直没冒头儿的华青,小碎步跑到想要起身迎接客人的老太太跟前,“您是城城姥姥吧?华青给您请安。”
老太太赶紧摆手:“可使不得,您可折煞我咯!”
华青跟老太太笑:“我都听说啦,我才从娘家回来,谕之都跟我说啦,谢谢您~”
老太太觉得华青跟平时在电视上的大气从容不一样,蛮可爱的,递了杯茶过去,“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诶~”华青接过茶杯,坐到老太太对面。
温谕之也不跟老太太客气:“姥姥,我也来一杯~”说着也一屁股坐下了。
徐川和老太太:“……”
大过年的怎么还坐下了呢……
贺兰悄咪咪凑到老太太耳边:“这是个爱做饭的,估计是听说您做饭好吃,来蹭一手,跟着学学,咱得想办法撵走。”
果然,华青眼光灼灼地盯着贺兰手里的苞米,“这是烤苞米?好吃吗?”
已经啃了一半苞米的贺兰,就这么在华青面前啃,故意馋她:“好吃~”
华青看着贺兰穿着月牙白色的连帽披风,又看了眼自己的羊绒大衣,有些羡慕:“给我尝口呗~”
贺兰挽着老太太的胳膊,啃着玉米摇摇头,一副有人疼的任性样子:“不要~这是我们家的早饭。”
华青质问她:“我不就回了趟娘家!你就不跟我好啦?”
贺兰吧唧吧唧嘴:“我再跟你好,也不能把自己的饭给你吧,你大清早来串门儿肯定吃过了才来的。”
华青理不直气也壮:“还没呢。”
贺兰冷漠得很:“哦。”
老太太还是给了华青和温谕之一人半根玉米,又从矮几里拿出一根来,掰开,放到炉子上烤着,“阿将和城城要是吃不到玉米,会闹脾气。”
啃苞米的温谕之和华青:“嗯,好吃。”
就是好像忘了点什么……
在家里挨饿的温庭:“……”
他爸他妈呢?哪儿去了?
徐将和明城是这个家里最晚起床的,俩人一杯温开水下肚,披着披风赶紧出来,讨苞米吃。
再大的孩子也是孩子,哪怕已经二十好几了,也得惯着,大过年的,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