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鹤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没什么情绪的开口,“不要憋气,呼吸。”
温迟栖下意识的跟随他的指令吸气、呼气,在他这么做三次之后,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啪。”
一声皮带抽打身体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他的饱满挺翘的臀部颤了颤,羞耻感和痛感瞬间把温迟栖整个人包裹。
脆弱的眼泪不自觉的顺着紧闭的眼睛,“啪嗒”一下滴落到地板上。
“惩罚。”
江远鹤的声音平静,握着皮带上的手臂上有着很明显的肌肉线条,手掌宽大,指甲被修剪的干净整洁,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节有力的手腕。
他看着温迟栖迅速红肿起来的臀部,毫不怜惜的又抽了第二下、第三下、一直到第四下,江远鹤才停了下来。
他淡淡的垂下眼睫,用皮带把温迟栖的手别再身后紧紧的绑住,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
面前温迟栖早已把自己哭成了泪人,但还是听从江远鹤的话紧闭着双眼,一张脸像是被水浸泡过一样。
“这么爱哭。”
江远鹤的手爱怜抚上他的脸,为他擦掉眼角的泪水,同时他的腰腹也抵。到温迟栖的双腿,冷淡的命令着面前的温迟栖。
“睁眼。”
耳边的哭声立刻止住,眼前的人也睁开了那双被泪水浸泡的漂亮双眸。
“哥哥,好痛。”
温迟栖吸了吸鼻子,泪水从眼角滑落,一张脸看起来楚楚可怜,江远鹤冷淡的“嗯”了一声,手指捂住了他的唇。
温迟栖声音立刻被手掌吞没,只能发出琐碎的抽泣声,让人心生怜爱,又让人心生虐待。
而江远鹤恰恰是后者,他把食指伸进温迟栖的唇,去玩他的口腔和舌头,亮晶晶的口水从他的唇角溢出,异物感的侵蚀让温迟栖下意识的抵触。
“栖栖,不要动。”
江远鹤轻轻的喊道,声音温和,宛如幼时温迟栖受伤后他抱着温迟栖的身体,说道,“栖栖,哪里不舒服?”
听到这个称呼,这种语气,温迟栖的眼泪掉的更加的凶了,但他的身体却放松了下来,温顺的执行着江远鹤的命令,任由他的摆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远鹤缓缓吐出了口气,手指离开了温迟栖的唇,转而掐上他的脖子,手背上鼓起可怕的青筋,窒息感瞬间扑面而来,痛感也更加的强烈。
……
从晚到早,再到晚,再到早。
温迟栖的意识昏昏沉沉,中间醒来几次又迅速的晕过去,等到他再次意识清醒起来,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天。
阳光顺着半拉的窗帘透了进来,躺在床上的人有着一头灿烂的金发,五官精致的宛如从画中走出的睡美人。
但睡美人大腿内侧却一片红肿,脖颈上有着刺眼的手掌印,臀部也有着整齐的皮带印,雪白的皮肤上更有着大大小小的吻痕和牙印。
一副很明显被人过度糟蹋过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妒意和怜惜,但同时也让人心生性、欲和虐待欲。
毕竟,没有人不想在名画上留下自己的足迹。
卧室的微型监控尽职尽责的360度无死角监视着房间中的一切,并实时报给监控的主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走,温迟栖仍旧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睡觉,白净的胸膛上下起伏,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