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瞬间,土腥味夹杂着谷香充盈整个口腔。
两侧香腮被撑的鼓鼓。
她下意识想呕,但在谷三秋的注视下,终究还是没敢。
“嚼。”
“唔,吧唧吧唧。。。。。。”她乖乖动起腮帮子,嚼动着。
“吞。”
“唔——”
小脸憋得通红,苏小小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东西。
“咕噜——”
那一团碎稻杆子终是滑进了胃袋。
“嘿、嘿嘿。。。。。。谷爷。。。。。。咱、咱吞下了。”她张开嘴,哈喘着热气,朝着谷三秋讨好地傻笑着。
“往里挪挪。”
“好。。。。。。啊?”
苏小小还没反应过来,谷三秋就撑着锅沿跨坐了进来。
“哇~”她惊呼一声,连忙往锅壁贴去,给谷三秋让出位置。
谷三秋在她对面坐下,水位顿时上升不少。
“。。。。。。”
“。。。。。。谷爷,您,您还吃咱。。。。。。”
双臂抱腿弓着身子,苏小小抬眼瞧着身前的男儿。
她本想开口,但下一刻,却被男儿拳头上的血迹给吓得怔住。
那是梁平的血。
察觉到身前小狐妖对自己拳头上的血有些害怕,谷三秋无奈翻动手腕。
他歪头,瞅着自个儿的手背,莫名自嘲地笑了笑。
“咏春,南方小拳种,一代三五人。”
“。。。。。。”
“一个外地佬,跑江县来娶了个好女人,最后却让只老狐妖给吃了。”
“。。。。。。”
“你说,他想开武馆,我娘顺着他,他想娶妾室,我娘也顺着他,我娘对他百依百顺。”
“。。。。。。”
“可他做什么不好,偏要去找死,还搭上了自家儿子的这条腿。”
“。。。。。。谷爷。。。。。。诶!?”
苏小小的俏脸不知何时已被谷三秋捧在了两只巴掌间。
他俯首,噙住她的唇。
许久,唇分。
“但我依然爱他。”谷三秋舔舔嘴唇,他笑了,“我父亲,他做了全天下男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
“呃。。。。。。”
“我记得那天,他走之前,叫我娘温了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