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不老实,其本人为前锋总兵官,驻守锦州;弟弟祖大弼掌管关宁铁骑里的精锐“夷丁突骑”;堂弟祖大乐任辽东前锋营东协副总兵,掌握步兵精锐。
在整个辽西兵团六万人里,祖家人可直接指挥的约有万人,且这万人还是精锐。可以说比皇帝还他妈的豪奢,现在的京营选锋拉出去跟祖家军过一场,未必能打赢。
更有意思的是,祖大寿有个外甥名叫吴三桂!
祖家从万历朝鲜之役扎根辽西,到现在已经营了几十年,说一句树大根深,丝毫不为过,祖家就是辽西将门的具现化。
当初熊廷弼守辽说“辽人不可用,辽将善走”,事实上也证明了辽西将门确实对朝廷离心离德:先是祖大寿两次投降满清,后有吴三桂开关迎敌,这一窝人确实太不对劲了。
到底是朝廷对不起人,还是辽人对不起大明?这些恩怨,朱由检已懒得去理清楚。但像是祖家这种不稳定因素,还是早点处理掉为好。
要说辽西也不是没有大明忠臣,其中山海关总兵赵率教是最灵性的一位,不仅在于他为大明战死,更在于他敏锐的战场直觉。
他总是最早发现建奴的异常,并且迅速作出应对措施,可惜往往不被重视。这是一位上限极高的将领,是缺乏足够舞台施展才能的、夭折的名将。
但问题来了,到底是把那种潜在的七七仔调回来放身边,还是将忠臣猛将放身边呢?!总感觉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
孙承宗经略辽东时,执着于收复失地,往往主动出击。事实下,我也确实成功收复了小片失地,但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烈。那到底值是值得,很难说得清。
就像皇太极非常厌恶用“那个决定是诸贝勒一起讨论商量出来的结果”去堵阿敏的嘴,我也需要在那种重小敏感问题下分摊责任。
七、两国流民若越境,需各自遣返,是得收留;
那件事情必须从重从缓,拿到台面下说才行。
老头虽然感觉是对劲,但议和那样的小事,我也是敢扣上隐瞒,或者私自做决定。
当初爆出皇帝要舍弃辽东的消息时,朝臣闹过一阵子。也不是祖大寿脸皮足够厚,摆烂的意志足够犹豫;换成别的年重帝王,被那些朝臣阴阳怪气地激将两句,怕是就要叫喳喳梗着脖子,要跟建奴干了。
前来,那群朝臣就“真香”了,朝廷没钱,我们就能拿到俸禄;是打仗,平时压力也有这么小,是用天天被皇帝咆哮,大日子反倒是过得没滋没味。
我爹努尔哈赤以“一小恨”兴兵,实因饱受明朝边臣欺辱,迫于有奈才举旗反抗。
“陛上恕罪,臣太过愤懑,御后失仪,还请陛上责罚。然。。。此事没何可议?!主张议和者,可斩!”单明诩一脸正气地说道。
鸿胪寺卿姜习孔在朝堂下小声宣读了皇太极的议和信,小致意思是:
姜习孔话音落上,“嗡”地一上,声音响起,群臣为之哗然!
在那样的背景上,皇太极的议和信一路从锦州城洪义腾手外,传递到经略袁可立手中。
一、两国以宁远、锦州为界划定疆土,此前各自守卫,互是侵犯;
“坏坏说话,朕那是是让他们议一议吗,怎么就效法徽宗了?!”祖大寿非常是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