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春娘又没坏她的身子,她为此而死,当然不能甘心。
后来宋春娘又再次寻去,给了她坚持下去的希望。
裴元脑海中想起很久之前和宋春娘聊起此事的情景,那时候宋春娘挑着眉,说着渣言渣语,像个流里流气的社会小妹。
“我告诉她,我喜欢她。”
“现在全天下都在说她的笑话,只要我还宠着她,她心里就全是我喽。”
“总有一天我会把她接出来,让她像我一样,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世上。”
裴元有些明白,这个御史家的千金为什么会懵懵懂懂的就被宋春娘拿下了。
宋春娘救了她,又救赎了她。
裴元被堵的无话可说,心中羡慕的发狂。
铁子,你他妈的啊。
他忽然想起了当初在淮安,第一次向韩千户表明心意时,那如同谶言一般的“求不得”三个字。
心中一时越发郁郁。
裴元的手伸在盖头内,将那红布微微挑起,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张芸君白皙的脖颈。
接着目光落在那吉服的领口上。
裴元心中的恶念生出,用力一扯将那领口扯开,又拽脱了盘扣,漏出了里面的亵衣。
张小美人被惊吓的不知所措,接着轻呼出声,双手拼命就要把衣衫掩住。
裴元揶揄着,故意说着刻薄的话,“你哪里我没有碰过?”
接着作势又要去掀张小美人的盖头。
也不知道是裴元的话瓦解了张芸君的心防,还是她真的特别在意那嫁人的盖头,裴元这次就顺利的将她身前的吉服扯开,又将贴身亵衣掀起,露出那雪白稚弱的身子。
张芸君似乎已经明白裴元难以抗拒,可能又想起宋春娘交代的那些事情,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终究是她未来要陪伴的。
面对裴元的索取,慢慢不再违逆。
裴元当然没打算现在就做什么,但却心里阴暗的想要给她们的新婚之夜添添堵。
于是,他刻意地在张小美人白净的身上嘬着红印子。
张芸君下意识的轻躲着,那偶尔的抽泣,让那小兔像活了一样。
裴元心思动着,刚忍不住咬上去,轿子稍微一顿,那轿帘就被掀开。
裴元是正对轿门而坐,骑坐在裴元腿上的张芸君自然就背对轿门。
她被裴元扯得胸襟大开,听到轿帘掀动,下意识的抱住裴元的脑袋,遮掩了下。
那里虽然不大,却闷裴元了一脸,还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只是裴元也没空享受这会儿的温柔,立刻挺直身子向轿门看去,却发现了宋春娘那愤怒的脸。
裴元脑子一空,以他的灵活擅变,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偷偷摸摸的给好铁子添堵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被抓了个正着,而且还是在迎亲回去的路上。
裴元正张口结舌,宋春娘已经暴怒道,“裴元!你是狗吗?!什么时候都上,什么人都上?!”
听到宋春娘那仿佛尖叫般的怒骂,四周的护送迎亲队伍的锦衣卫们,都吓了一跳,然后静的像鹌鹑一样,不敢吭声。
前后正在奏乐的队伍,以为出了什么变故,都不明所以得停了下来。
陈心坚的目光锐利的来回盯着,那些锦衣卫们看到陈心坚那带着恫吓的目光,越发的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几个抬轿的力士,一时竟不知道是该接着往前,还是就停在那里,只能求助的向陈心坚回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