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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和谢岐川在一起的时候，她明确更感觉到对方也只是随心而起。

这只是场成年人的暧昧游戏，双方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本就是互相利用，她并不想太过美化这段关系。

谢岐川眸色一深，缓声道。

“一开始确实不是。”

他也分不清自己一开始是什么心理，可能是觉得新奇有趣，抑或是别的什么。

他也知道宋绵雪的目的不纯，也知道她那些拙劣的小心思。

但就是无法控制地将目光投在她身上。

即使她有世间最拙劣的底色，但自己就是无可救药的被她吸引。

甚至自己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等到自己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

宋绵雪听到谢岐川的话并不意外，如果谢岐川对她一见钟情，她这才觉得毛骨悚然。

“但确实是第一次见面就注意到了你。”

第一次见面，那不就是酒店那次吗？

“因为我长得好看吗？”宋绵雪笑吟吟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什么不对。

“不是。”

谢岐川却笑了下，否认了，

当时酒店里的那对男女争吵不休，吵得他双眉紧蹙，终于将视线投去。

便看见一个浑身名牌的年轻女孩，正笑着看着这一幕，光明正大的看着好戏。

她长得应该是旁人会称赞漂亮的类型，笑容懒散，没带几分真心。

像是察觉到视线，对方望了过来，先是愣了下，然后对他轻轻地眨了眨眼。

不等他轻轻蹙眉，她随即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注意力又放在了那对男女身上，仿佛刚才自己的随意之举，根本没在意对方是谁。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但自己对这些混乱的男女关系向来是不感兴趣，于是只淡淡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没想到之后她在自己生活中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不过她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另一个人。

宋绵雪想问他那是因为什么，还没来得及开口，谢岐川便突然冷不丁发问。

“你看到我和林韵之在一起为什么闹别扭。”

宋绵雪闻言微微一怔。

“……。”

她支支吾吾，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明明撒谎对她来说轻而易举，但就是无法说出口。

然而谢岐川却不愿意放对她，步步紧逼，语气确实让人放松警惕的温柔。

“或者你只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宋绵雪：“……”

谢岐川此时非常有耐心，抚上她的耳廓，嗓音低沉，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绵雪。”

宋绵雪原本垂着眼，闻言终于忍不住抬眼瞪了他一眼。

“你明明知道……”

谢岐川微微勾唇，“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是。“宋绵雪顿了顿，又想为自己找补，“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