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防心疼书中的艾慕尔,更心疼眼前的上将:“真的没事,我是手上有伤,不是腿有伤。”
艾慕尔紧张的都严肃起来了:“雄主,这伤怎么能是小事呢?血还没有止住。”
谢云防想到了他刚捡到艾慕尔的时候,身上就没有几处好地,养了好久才将将养好。
他想要说简单处理处理就好了。
却是看见艾慕尔单膝跪在他的身侧,目光专注且认真,仔细地检查着他受伤的手指。
“真的没什么,就是简单的划伤而已,不会有什么的。”
艾慕尔没有说话。
猝不及防的,谢云防的手指便被艾慕尔含到了口中。
谢云防:!!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灵活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伤口,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应该抽出手指的,但是谢云防不舍得。
偏头,便看见了上将认真的侧脸。
没错,上将正在一脸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地舔舐着他的手指,舔舐着他的伤口。
仿佛他在做的是一件及其神圣的事情。
谢云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心跳也不由地跟着加速了。
他无耻的放纵了自己。
这不能怪他。
只能怪上将拉低了他的底线——谢云防这么想着,颇有几分无赖的样子。
好半晌,艾慕尔才缓缓松开谢云防的手指。
谢云防注意到,经过艾慕尔的处理,手指的确不再流血了。
上将依旧单膝跪在地上,低垂着头:“雄主,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伤到您的。”
谢云防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轻轻咳了一下,又恢复了往日淡定如常的样子:“你既然这么说了,你有什么错?”
“我伤到雄主了——雄主进来的时候,我应当注意到的,但是我没有发现,我没有收回自己的战斗状态。”
艾慕尔抿了抿唇,他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处于战斗状态。
难道说自己是发现疑点,控制不住自己,精神图景紊乱吗?
“战斗状态下的雌虫翅翼是带有微量毒素的,划伤后会抑制敌人的伤口的愈合,最简单的解药便是雌虫的唾液。”艾慕尔小心翼翼地看着斯安。
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不会让斯安觉得冒犯?
如果觉得冒犯,想要惩罚他,也是应当的。
斯安先生进来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他在想,是元帅在骗他,还是组织中有别的叛徒?又是什么样的叛徒,有能力瞒住组织的上上下下——
他刚刚精神图景出现了紊乱。
艾慕尔深吸了口气,如果不是雄主受伤了,他还有可能还沉浸在那样的情绪中。
那样的情绪对他毫无益处,雄主好不容易才让他的精神图景有了变化。
“这个啊,我还以为什么呢。”谢云防笑了笑,将单膝跪在的地上的上将,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艾慕尔一怔,但很快反应了过来,几乎是在瞬间便调整了姿势,保证自己没有压到雄主。
谢云防又好气又好笑,装作没有发现艾慕尔的小动作。
“好吧,既然你觉得你做错了,那我便惩罚惩罚你吧,你愿意接受吗?”谢云防一边说着,一边用没受伤的手指戳着雌虫的后腰。
艾慕尔闷哼了一声:“雄主惩罚吧。”
雄主的惩罚,他并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