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坐在苏云身旁的姜璇玑,却不见如此想。
只见她待苏云把话说完后,反一改姿态,挺起腰便微微向苏云方向靠去,并伸出纤若葱管的柔夷,轻轻转动身前杯盏,近前的容颜,虽说还是那么淡漠如冰,可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那对暗含明河般璀璨的星眸,投出的一线妖娆,情极捉弄。
又见她,再把脸压低地凝向苏云,眼儿眯了眯,琼鼻气息絮絮哼出,启唇:“噢,原来柳公子是做如此想的呀,柳公子。”
苏云端坐在旁,听着姜姑娘的话,莫觉坐于针毡之上。
然缓后,便再见姜姑娘轻笑了声,提起茶盏,默默没了口再放下,又瞧上了他。
同刻,苏云感到备案几之下,自己的裤腿仿佛被人撩了撩,接而瞬间又感受到一丝凉意,那种感觉就像是……
苏云立马将灵识视下。
才发现,坐在身旁的姜姑娘居然将穿着的跟靴踢掉下来,然后将她那只软润粉嫩的莲足贴了过来,娇软纤媚的藕趾甚为精致,俗话说得好,美人先美足。
苏云也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白皙修长又精美的女子玉足,隐隐,其还胜过了娘亲。
毕竟,姜姑娘很年轻,足貌便显得更为娇嫩以及娟秀。
在此后,翘若细笋莲枝,尤艳流霞,微微透红的趾尖,在碰及到自己肌肤时,就即刻传递来丝丝令人神怡飞飞的凉意。
苏云不自禁地喉头稍动,且见他神色的姜璇玑,唇角更是勾勒,随后又将弯弯的足弓贴了上去,沿着少年的腿,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上下摩挲撩拨,又再轻语叹了口气,低眸神伤般道:“可柳公子,又是否知道,小女子第一眼便喜欢上小哥哥你了呢。”
说着,她抬起头,星眸泛亮,蕴出水润媚意:“真的!”
话出之时,香风浮动,被姜璇玑轻轻转动的茶盏内,清茶荡漾。
苏云顿时亦凝滞了会,心头的跳动有若茶水般飘然。
“姜姑娘……”苏云顿了会后,张口。
莞尔,姜璇玑反是一笑,足离腿畔,紫水双眸稍闪过微微闪烁,眨动间似若有破碎的琉璃一样,淹没在无声中,接而她吸了口气,仿佛用尽全力止住了某些情绪,笑了起来:“呵呵,怎么!柳公子莫不是信了吧?”
东方九鸢在一旁作陪,又忽地想起方才阶梯之上,苏云与姜璇玑亲起来那一幕,再望着眼前姜璇玑这副魅惑妖娆的姿态,忍不住便嘟囔了句:“果然是个妖女!我看柳公子还是少与她往来,不说别的,就说她来自缥缈山这等没来历的宗门山头,指不定她会是什么天外邪族,来祸害世间的!按书上说,这些妖女在修仙界就是靠……”
姜璇玑瞅了过去:“靠什么?”
九鸢公主姣好清艳的容颜,霎时红了红,声色都低了不少:“吸……人精髓来修炼的。”
“噢。”姜璇玑听着此话,当席然将脸朝东方九鸢接近了几分,燕眉稍挑:“怎么吸?”
怎么吸?
东方九鸢率察眼瞟了又瞟苏云,按在腿畔上的柔夷蜷缩了会,便立马噘嘴冲姜璇玑横道:“你是妖女,要怎么吸,你不比本公主清楚!?”
姜璇玑虽然装得妖娆,可对于此,还真半分不懂。
哪怕她被欢喜寺关了数哉,然凭借她一身毒蛊,又能以蛊变作丑陋模样,欢喜寺不识得见她真面目,又怎可能动她。
所以莫看她在外示人装得风情妖娆,实际上,对内却冰淡如夜雨,纯情得很。
故而对于男女之事,姜璇玑顶天了是猜得出该如何去做,可花样一点的玩法嘛。
那是绝不知晓。
此时的姜璇玑不禁内心发笑,你说你堂堂一个大夏公主,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其实……
姜璇玑明白是谁把自己从林中救回,只可惜那个人却偏偏是皇室的人,包括苏云的身份,他的娘亲。
都注定了几人注定是一场错过。
但假若可以的话,不管过往的是是非非,自己与他们又能不能结交,以至金兰之交,刎颈之交,而苏云与自己,又是否会……可且不说这些。
自己又是否真的能忘却这些,苗疆寨中,成千上万族人的性命都交代在了女帝手里,自己的爷爷死在了上官玉合剑下。
无论如何,她姜璇玑与女帝与皇室,都绝无释怀的可能。
至于苏云,她说的是真是假,又是否那么重要?
终有一日,她姜璇玑都会挺枪于上官玉合身前,去问一问那把正道至宗,九州第一剑仙凌驾在修仙界之巅无数年的红潮剑。
问出那何为海上升明月,何为一枝梅花丝丝红线荡千秋,何为道,何为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