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空出的位置顿时让于心月为之渴求,双唇哼启:“不是的,我……我……”
“你什么?”
“我我,我很舒服……求求你插进来……继续插我,我是蛮族大人们的母狗,请你将大蛮根赏赐给我,插满心月的骚屄噢齁齁齁齁!!”
与此同时,像被端着尿尿的沈央也是被插得理智飘散,附和着淫欢道:“啊嗯嗯……要丢了要丢了……央奴要被插得飞上天了,噢齁齁齁”
望着眼前两人的状况,东方贞儿立在雪面上的美足,如扣飘絮,蜜穴汤池涌出大汩热流,浇洒在玉珠之上,自己迎来此遭第一次无尽的高潮。
而在她面前,属下被蛮汉灌进阳精的一幕幕无限次上演,只是没有让敢违抗黄威的命令去靠近她,东方贞儿也只能在这种情况下,折磨、痛苦地慢慢等待着黎明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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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移斗转一夜淡过。
小院落里燃烧的灯笼终是灭去,留在雪面无数交合的淫液,仿佛诉说着这里曾发生过的故事,随着阳光越过墙头,在小院中已不留青鸾营多余的女卫。
唯一仅剩下的便只有还被吊挂在木架上的凄美玉体,以及树下飘忽闪现,一个到来不久的人影,人影无形,只能看见他白茫茫的身姿,有所潇逸,腰间携剑倍感凉薄。
只是在此间,他恍然不存在于这天地内,感他握在剑柄上的手,若能拉出长剑便能迈入这片天地之中,奈何剑无论如何都无法拔出,直待院落小门处传来依稀脚步声,人影才在天地法则拘束下暗暗离去,空余一声叹息。
而绑在木架上的东方贞儿美眸低垂,两只被绳索绑缚的手腕已勒出血痕,可见艳容之上纤唇干枯脱皮,立在雪面上的欣长美腿止不禁颤栗着,眼中那道人影下半身隐隐,她想出口说些什么但力竭无出,又遂虚忆回放。
在凉州城外的一处山坡之上,一名女将脚套革靴踏镫,持枪勒缰昂马首,趾高气扬地目望远北,缓后女将回过头,双眸还泛着明光,英气十足地向身后跟随属下,喊道:
“早晚有一日,我东方贞儿会带着你们,让青鸾营的铁骑冲入那片沙漠之中!”
虚忆迢迢,妄然被肥重的身影打散。
继而一只手掂着东方贞儿的下颌,将她俏容抬起,盼眼美人颜,年华逝往丽,别具风尘下明眸含雾,泪迹已干,唇角甚还微勾,笑意带媚,又似有着一种看开般的心酸。
肥重的身影毫无提问是黄威,时隔一日的他并没有什么改变,入眼反更丑陋了不少。
“殿下,都安排好了。”
听着跟随在旁下属的话,黄威饶有兴趣地从上而下审视起东方贞儿的美妙身段,哼道:“行了下去吧,另外记住了,挑几个好的。”
闻言,后方下属嘴脸奸佞一笑,退下去道:“得令。”
两人言语不多,所谓挑几个好的,自然是黄威深知无法久留东方贞儿以及青鸾营,不过嘛,对于他来说,得到手的东西要全部吐出来,肯定是不可能的,故而才会在准备放回青鸾营前,留下几十个颜色标致的女兵,充当军妓。
话又说回来,此时听到黄威二人讨论事宜的东方贞儿,反倒没有半点动静,甚至脑海里的思绪连动都不想动,这有何尝不是一种认命呢?
难道事到如今,还要在这个肥豚面前保持帝姬风华,又或是女将宁折不饶的英傲吗,实际上她不是没有尝试过,可结果呢,一夜之内青鸾营上千手足在她面前被轮了个遍,那么她自己呢,虽然没有被奸辱,但在同袍面前,被绑在木架上,活脱脱变成合欢宗妖女般,被弄到失神丢禁也是数不胜数了呢。
这也许就是违逆的代价吧?
着此,黄威又将她凌乱的发丝绕回耳畔,端视着东方贞儿那双曾经锐气无双,却已变得黯淡无华的明眸,出声说道:
“看来帝姬娘娘也就只能坚持一夜啊,听传闻言,你境内一名为醉情轩的宗门,里面那位新上任没多久的宗主,可是在春药罐里,这样子看了三年,接着又被轮了七年,才正式成为一轩之主。凡人和炼气士比起来还是差远了,你说是吧,娘娘?”
话语一句接着一句钻进她的耳朵里,然东方贞儿却没有作答,依旧呆滞地束缚在木架上,荏苒时光过去,只余胯下插进美穴中的玉珠细微颤动,丛丛阴黑毛发中殷润缝隙间,滴滴答答不断地发出水溅入地声。
见她已读不回,黄威的手便从沿着下颌划向粉嫩无绒的腋窝,再顺着臂弯抚至她手腕处,细细摩挲起那道勒红发紫的血痕,似怜惜似嘲讽:“装死不说话?那可不好,还是说娘娘上瘾了,想继续看?”
“你……”
“嗯!?”
东方贞儿唇瓣逐渐轻轻翕动,转眸扫向那张丑油垢面,带着颤音有气无力地说出了一句简短话语,万籁俱静:
“肏我。”
“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黄威大笑起来,再即腾出手下子搂住了她的腰肢,环进身前:“本太子记得昨日的娘娘可不是这样的,娘娘真的让孤很失望。”
此言语入耳,东方贞儿软化的身躯短暂绷紧了下,过后又很快服服帖帖倒进了黄威肥重的怀内,她明白说出那两个字的意味是什么,东方家、大夏皇室的尊严都随着这两个字的说出变得荡然无存,作为敌军女将的尊严也将随之便的粉碎!
可经历了一夜,天下又有几个人晓得她忍受着什么,眼前的交欢,体内难以抗拒没一息停下地震动自己的穴肉,谷道内那种媚药前所未有的泻恭感,该多打击她的内心?
即便让剑仙上官玉合亲自来领教一番,她也未必能坚持下来吧。
而在忍受着这种种后,从理智上,东方贞儿已然明白一味地抗拒下去,眼前这个该死的臭蛮子还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恶劣的手段,所以她畏惧了,有出于为青鸾营中人考虑的畏惧,也有半分内心诞生出的恐惧。
至于从肉体上,东方贞儿倒无法言喻变化,不过短短一个日夜,竟开始习惯了,习惯了这种身体上折磨,起初抗拒黄威,抗拒到不愿让他接触到自己丁点肌肤的程度,均没有了,反而隐隐还有点期待。
此时的东方贞儿或许还不知道,她内心里一扇受虐,因性欲倒错,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欲望大门,悄无声息地打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