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给我住手,停下!我早晚把你们都杀了,快给我停手啊!!”
东方贞儿的谩骂声里,就见一蛮汉把琉璃漏斗插在了她的谷道之处,一种奇妙的感觉顿生于心境中,然后又见一蛮汉抱着个巨大的水囊走了过来。
黄威站在那里,猖狂笑道:“娘娘,你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
骂是骂,但显然东方贞儿不想跟着黄威的节奏去走,不想被他操控,故而在听到问题的瞬间,便紧抿起了双唇,撇开眼神,又是幅看上去不顾一切的神态。
然而,黄威却看出了她眼神中微微略过的紧张和迟疑,她怎么可能不害怕。
只是出于身份高贵和敌将的尊严促使着东方贞儿,罢了。
黄威厚唇薄笑,既然你不想知道,那么就直接体验吧,心想着他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了一下属下。
那拿着水囊的属下明显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情,看到黄威动作后,心里神会便拔掉水囊的塞子,并开始走到东方贞儿两腿跨下,肇始往里开始灌下液体。
囊口吐液有色,似若藤紫,并且在流淌刹那,宛存霅电闪弧。
而就在液体经过漏斗,开始一点点灌进东方贞儿谷泉肠道后,起初这液体有点冰冰凉凉,但接着填入身体后又带来一股接着一股的奇痒刺激感,她的神色也恹恹从咬唇不语,到拧眉疑虑,渐次明眸开始向跨下扫去,继而开始慢慢的颤抖,整个身子都变得躁红无比。
“你到底……嗯干了什么!!”东方贞儿断断续续出声问道,琼鼻喘息不停。
黄威笑着道:
“娘娘不是不感兴趣吗?怎么又想问了?”
“……”东方贞儿也明白了,或许一开始答应他才是最好的选择吧,但是!
只如此就想让她,像那些倚楼卖笑的艺妓一般,对着男人摇头摆尾,在床上歌欢吟快的话,那未免也太瞧不起她,这个女将军了!
即便谷道流淌进来的液体带来了很奇怪的感觉,东方贞儿依旧还是犟直了脖颈,瞪向黄威,呸了一声:“爱说不……不说!蛮族的狗杂种!”
“哼,骨头倒是挺硬的。”黄威注视着属下将水囊里的水都灌进了东方贞儿体内,原本软软绵绵的肚子都变得涨大后,又亲自将漏斗取下,并接过属下递来的金杵硬堵住了她的谷门,再道:
“但其实也不妨告诉你,此液有名滤泉,是采自我族斑色林中的一种情花,里头再加入了菟丝子、仙茅、肉苁蓉,再交由入门炼药师炼制,便变为了一种类似聚气散的药液。只可惜,经过一系列试药后,发现此药对待女子天然带着种无法抵消,也无法是设防的慢性催情作用……”
“……并且,我族发现如果再往里头添加多量的情花花粉,它就会变成一种彻彻底底的强效媚药,欢喜寺把其唤作刮骨柔情,相传连洞虚中了药,除非自身实力过硬,否则也几乎无解;当然,也可以只往里面添加少量的花粉,再添加一记精血药引后,便会让这个药液的使用之人,在慢性催情到药物毒性累积到一定量后,沦为药引精血之人的傀儡肉奴……”
“……不过还有一点副作用,那就是大量使用这个药物的男性,会逐渐丧失性欲望,体内灵气会愈发变得稀薄,在到达临界点后心境见死,最后自陨身亡。如此凶悍的药物,我们发现后立马将其列为禁药,并且父王亲自下令,除了王室子弟不得再进入斑色林采取情花,就连欢喜寺也只会在每年提供一定量情花,供其炼制刮骨柔情。毕竟欢喜寺那宗门,哼哼,其实孤也不是很喜欢。”
已经明白滤泉液作用的东方贞儿,更明白了它正在自己身体内带来的感受,究竟为何后,也开始将明艳的美容转向黄威,虽然心里有些慌张,但她的目光依旧如同站在战场京观之上,低俯敌人般的眼神,饱含不屑与冰冷。
她逐渐咬紧银牙,愤恨道:
“你想靠春药降住我?未免痴人说梦,你不敢杀我,那么你便只有这几天时间了,你等不下去的。而我只要熬下去即可,几日之后,我早晚能看见你的死!何况你之前说的话也是狗屁,大夏从来不是不可以覆灭蛮夷,只是每当朝堂之上大规模动兵举措一出,总会有些圣人圣心的迂腐跳出来作对!你此番设计于我更是你们一族的败笔,大夏帝姬是你一个区区异族野太子招惹不起的存在!!”
“呵呵呵呵呵。”
黄威顺着贞儿的话,笑了起来:“其实娘娘还是在意自己身份的嘛。”
接着他又走到东方贞儿的身边,把握酥乳好生一顿玩弄后,再附到她耳边轻声道:“可作为堂堂大夏帝姬的你,最终还不是落在我的手掌心?”
东方贞儿一瞬间身体颤抖起伏,两团酥乳荡漾不止。
黄威抬起根手指,甩了甩道:“呀咧呀咧,但还请娘娘放心,这滤泉液我已让人炼制时,大量缩减了媚药的作用,你不会一下子因它变成只会交媾的畜生,不过嘛,我还是往里面加了一点佐料的,那么就劳烦帝姬娘娘慢慢品尝了,我们明日卯时再见,晚安大小姐。”
最后一句话说完,东方贞儿不明所以。
只见黄威站直身子后,向周遭的蛮汉下令道:
“这女人你们不能动,动则斩!另外再传我令下去,全军兄弟按营单位值守,每小半个时辰拉青鸾营的一队女兵进来,数目你们自定,别把我的院落踏破了就行。然后就在这里,在我们向往的大夏王朝,堂堂帝姬面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懂了吗?”
旁处的一蛮汉似是作为黄威亲卫的缘故,笑着应了下来,并道:“谢太子赏,只是殿下。里面耳室那位和那几个你一直不愿意给我们碰的女官是不是?”
黄威无奈举起手指,点了点他:“就晓得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哼,无妨。就从里面那个女人开始,至于外面的,你们想拉谁进来就拉谁!”
听着此对话的东方贞儿有些绷不住了,别过头望着逐渐向院门走去的黄威身影,出声大骂起来:
“你想做什么!你给我回来!你给本宫回来!混账!!你不得好死!!!”
然而如今再喊什么都是徒劳,为权高者,下令则不可废。
肥重的身影一步步探离院落,耳室房门被蛮汉们拉开,沈央仍旧处在晕迷间隙,东方贞儿明眸担忧且惊愕时,就在此一眨眼片刻,她穴户插着的玉柱金雕尾却开始有了动静。
所谓动静,顾名思义。
先动后精,但该死的是这根插进来的东西和之前插在沈央体内的一样,自带阵法,一时间震动作急,如山撼而起,那滋味作用在穴户里就仿似万蚁爬身,麻而刺激;而就在她缕缕因为这阵阵刺麻而变得城防破开时,又陷入了短暂的静止,非常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