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烧。”
“谁?霍医生吗?”秀贤无力地睁开眼睛,“我有听话吃药,你不用亲自来督促我。”
“我是杜芝玲,袁礼文的妈妈。”芝玲柔声说。
“嗯,我记得,我曾经来过你们家,跟你亲过嘴。”秀贤仿佛在梦呓。
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瓶药水、几包药丸,药水少了一格,看来她已看过医生,也吃过药。
礼文见她的银包随便放在床上,便替她放回抽屉内。
无意中看到里面的身分证,才知道她只有27岁。
“妈,你瞧!”
“唉,人家病得七荤八素,你却只关心她的年纪!”芝玲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隔着衣服,扭了他的乳头一下。
“哇,人家病得七荤八素,你却只懂得非礼儿子!”礼文叫了一声,伸手到她T恤内,捏了捏她的乳房,算是还击。
“好吵。”秀贤呢喃,眼睛又合上了。
“嘘!”芝玲打个手势叫儿子安静,“她全身都在冒汗,这样子躺在床上,不是病上加病么?我们既然来了,不如为她抹一抹身吧!”
礼文点头同意。
二人合力扶起她,先解开她的睡衣,再脱下她的胸罩。只见除了胸罩被汗水湿透之外,睡衣也湿了一半。
“我去浴室拿毛巾。”芝玲说罢走出房,留下血气方刚的儿子,望着半裸的老师不断吞口水。
“你是礼文?”秀贤忽然又张开眼。
“是啊。”礼文见她清醒些,高兴得微笑,“老师,我累你感冒,对不起。”
“我听到外面有声音。谁跟你一起?”秀贤的声线很虚弱。
“我妈。”礼文答,“她去拿毛巾为你抹汗。”
“芝玲姐来了?”秀贤憔悴的脸上泛起异样光芒。
这时杜芝玲回到房间,二人正好四目交投。
“芝玲姐,谢谢你来看我。”秀贤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芝玲笑笑走上床,为她抹去乳沟上的冷汗。
“礼文,你怎么不动手?”她横了儿子一眼,把另一条毛巾递给他。
礼文知道老师的心意,只是为她抹背,却把她的胸脯留给芝玲。
芝玲隔着毛巾揉她的乳房,同时细心欣赏她的体态。
和自己比较,她的身段虽是差了少许,却紧致娇嫩得多。